詹台萱對於逸花寒,並無敬畏之色。
神明後裔,傲立廢墟各族之上。
逸花寒麵色凝重幾分,輕聲說:他常年閉關,囑咐過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攪他,一個月前,城內摘星樓出現神明後裔,我都未敢驚動他。
我要見令叔,你敢攔我
詹台萱氣質冰冷,目光好似不近人情。
她氣息愈發冷豔。
神明的後裔,不管這些土著的實力有多強,骨子裡麵都會對其有一種輕視。
逸花寒微微皺眉,還未開口。
在城主府深處,一個修建的茅草屋當中,緩緩走出一名白發男子。
長發如雪,散落雙肩。
劍眉下的眼睛,透著無儘的滄桑之氣,身上毫無強者之威。
他開口聲音響徹大殿,道:台萱,你許久沒來看我了!
花兄!
逸花寒一驚。
下一秒。
白發男子令風瑾出現在宮殿內。
詹台萱俏聲道:令叔!
小丫頭,當年我費勁手段,保送你入神諭宮,想讓你繼承你父親的位置,你卻棄而歸來,直到現在還被卡在最後半步。
令風瑾輕輕搖頭,為詹台萱感到不值。
神諭宮那邊的確可怕。
那邊有能力幫精神力九階的術武者,晉升入皇境。
以術入皇境。
即為神明!
術皇便是神明。
兩者稱呼不同罷了。
如寧北所料,所謂的神明,也不過是修行吧了。
隻不過這些人,走的是術武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