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朱佳樂在大隊的時候肯定沒少被夏知知欺負。
齊秋隻能歎了口氣,暫時放下這件事。
但是她也在心裡發誓,要是以後夏知知再這樣目中無人,她一定要教訓她。
很快,培訓班裡人都坐滿了,老師也來了,先帶領著他們學了倆小時思想政治課,然後下課自由活動。
夏知知頭疼:明明是來培訓的,結果要天天先學這個,那一天真正能用來學習的時間有多少?這樣的培訓方式,兩個月就培訓出來的人真的能治病嗎?
一想到,自己上輩子就是被這樣培訓出來的朱佳樂看病治病,簡直眼前發黑。
沒當場被治死是她命大吧?
中午放學,夏知知慢慢地往外走。
她給自己針灸過後,傷處已經好太多了,自己走沒問題。
“夏知知!”身後傳來喊聲,夏知知乾脆加快了腳步。
剛走出培訓班,就看到許京珩推著自行車站在大門口。
她笑起來,對著他招了招手。
都說不用他來接了,他還是來了。
“許同誌。”身後突然傳出一聲驚喜的叫聲,緊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影從自己身側飛奔出去,直奔許京珩。
夏知知:“……”朱佳樂可真是賊心不死。
她就是這麼一怔的功夫,身後又走過來一個人,是齊秋。
“那人是朱佳樂的對象嗎?”齊秋問道。
“……”夏知知無語,“是我愛人。”
齊秋驚訝:“你結婚了?”
“嗯。”
“那……”齊秋不解地看向朱佳樂和許京珩,“他們這是什麼關係?”
夏知知剛要說話,許京珩已經推著自行車大步流星地來到她們麵前,把朱佳樂拋到身後。
夏知知衝許京珩笑:“不是不讓你來嘛,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