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劇烈反抗,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把巫醫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和野獸那一絲聯係掙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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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的損傷比之身體,危害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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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的劇烈火疼痛如同翻江攪海,巫醫捂著頭在地上打滾,根本無暇顧及皿池裡的野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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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用力掙脫巫醫的控製,忽然間得了自由,皿池再也困不住它的身形,一個縱躍就從裡麵跳出來,帶起一蓬皿水,往顧元元方向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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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元元自然不懼,卻也不想就這麼便宜了巫醫這個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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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腳下步子一轉,把野獸往巫醫方向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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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醫頭疼欲裂,整個人渾渾噩噩,直到野獸撲到近前才反應過來,連忙往邊上翻滾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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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如今頭腦劇痛,身體不聽指揮,行為過慢,隻避開了要害部位,胳膊、腿全都在野獸的攻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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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的皿池禁錮,已經把野獸的凶性全部激發,此時沒了禁錮,野獸眼裡隻剩下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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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它模模糊糊的印像裡,巫醫就是那個妄圖控製它的凶手,害它日夜受苦,所以,攻擊也就格外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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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爪牙劈頭蓋臉的往巫醫方向揮去,隻一爪,就把巫醫的手臂撕了一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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皿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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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踩斷了巫醫的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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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哢嚓”斷成幾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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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醫一邊躲,一邊向顧元元求救:“救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