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嬸提著自己的包,對季同說道。
這幾天她是提心吊膽,因為整件事情她也是知情人之一,幸好徐曉芹最後並沒有把她說出來。
季同置若罔聞,仍然呆坐著,仿佛失去了靈魂一樣。
“沈姨終於可以安息了。”
a市一家當地有名的咖啡廳裏,顧明陽喝著咖啡,眉眼上帶著欣慰。
當年的沈柔發現季四海早就和其他女人有染,正而心冷無比的時候,又得知季四海一直在和文物販子勾結,便決定要去揭發他。
季四海害怕之餘就一不做二不休,和徐曉芹便聯合起來把沈柔害死,對外宣布沈柔是抑鬱症自殺而死。
這兩人終於得到了報應。
對麵坐著的是一個瘦弱的少年。
季池。
“二十年,太短了。”
季池搖搖頭,目光幽暗,臉上沒有以往的乖巧神色,反而顯示出不符合年齡的成熟:“那個女人既然進去了,就別想出來了。”
他拿出了一個u盤,遞給對麵的年輕男人。
“這裏麵有著徐曉芹殺害我母親的錄像,你拿去交給警方。”
沈柔在世時為了安全在臥室曾安裝過針孔攝像頭,這件事連季四海都不知道。
誰曾想到,錄下的卻是自己被害的全過程。
“你竟然有這個?”
顧明陽心下一驚,深深地看了季池一眼,“這幾年你從來沒跟我說過。”
“以防萬一。”
季池眼裏帶著冰冷:“這件事未塵埃落定之前,那麽要是被他們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