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那麽難纏,看得出心思也算是單純,估計之前算計你的事情裏,她也隻是聽從計劃,而不是主謀。”
蘇伊晴想起她走的時候的樣子,心裏不免有一絲同情,難得為她說了一句話。
金雪這樣的女人,確實很可悲。
劉涵就沒有這麽好臉色了,“算了吧,不管她是不是主謀,我也對她生不出任何好感。”
蘇伊晴也能理解劉涵的心情,按誰被人算計和一個陌生人睡在一個床上,那個陌生人還是算計你的人之一,都會對她有著自然而然的厭惡之情。
“涵叔,錢佳佳那邊這幾天怎麽樣了?”
蘇伊晴問。
“開始和他們一起訓練了。但是她吃不了什麽苦,這幾天還鬨出了不少幺蛾子,據說訓練室裏的其他人都對她很不滿。”
劉涵說。
“哦,此話怎講?”
蘇伊晴挑眉。
“練習生製度上競爭是非常激烈的,a班本來平時訓練強度就大,加上錢佳佳這個毫無基礎的人一來,直接拖累了大家的進度。所以很多人對他也有明著暗著的排擠。”
劉涵說著,又補充了一句,“a班的老師已經命令錢佳佳進行課下的加強訓練了,我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超出常人的高強度訓練加上惡劣的人際關係環境。
錢佳佳能堅持得下來就怪了。
賈鳳秀正在客廳看著狗血的家裏倫理劇,嘴裏也不停地罵著:“這個賤人,不要臉,怎麽敢這麽對自家婆婆,要是我就抽死她……”
楊芸在旁邊給她剝葡萄,一顆顆汁水飽滿的葡萄被放進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