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世界太陽能會議在津巴布韋召開,那個時候,光伏就進入了兔子的視野,因為那個時候兔子有7656萬無電人口。這些人口集中在西北地區,遠離電網,負荷小,分布廣,如果由國家電網直接拉過去,那麼耗資巨大,而光伏可以扭轉這一切。
津巴布韋會議第二年,兔子開始實施光明工程,通過太陽能和風能,在西部建立起上千套獨立的發電係統,解決了七百多個鄉村的用電問題。
也正是因為這個工程創造了當時國內第一代光伏企業,尚德、賽維、天合光能等等,跟其他產業的忍辱負重不同,兔子的光伏產業有一個耀眼的開端。
04年,歐美在各種環保等思潮壓力下,歐美開始推動能源轉型,光伏和風電就是不二之選,在多國產業刺激下,全世界光伏產業規模快速擴張,相交歐美的高端,國內這些從西北農村走出的企業深諳an光伏的核心是成本,而兔子的優勢也是成本。
於是兔子的光伏企業集體出海,迎來了第一次高光,05年尚德等企業就在鷹醬紐交所上市,到07年,兔子光伏企業達到了上千家!占據當時世界光伏企業的半壁江山。
但當時兔子的光伏企業,上遊缺乏製造工藝,下遊缺乏電站技術,整個產業都集中在光伏組件一項,也就是中遊。
而且當是百分之九十的原料依賴進口,百分之九十的產品出口到歐美,百分之九十的核心技術不在自己手裡。
於是這些肥美又可口的光伏企業迎來了從華爾街到倫敦金融城到法蘭克福,所有的主題都變成了一個,圍獵兔子的光伏企業。
05年國際市場上,光伏板主要原材料的多晶矽為40美元,於是這些歐美供應商看中了兔子光伏企業沒有技術的弱點,直接推動矽晶原材料價格,到08年3年時間,多晶矽暴漲到500美元/公斤,翻了12倍!
而作為中遊加工企業,這些光伏企業沒有對下遊的定價權,價格全靠買方出價,於是國外的所有買家都壓價購買,這些光伏企業一度陷入賠本才能賣出去的窘境。
於是兩頭圍殺之下,這些光伏企業的第一波市場被吞噬乾淨,中間這些光伏企業試圖反抗過。
他們曾試圖掌控原料市場的主動權,但金融家可不會給他們機會,08年初,國際市場的多晶矽再次熱炒,上遊供應商趁機向這些光伏企業提出長期供應協議,看著國際市場依然暴漲的多晶矽,擔心成本繼續提升的光伏企業,紛紛簽約,提前鎖定產量。
甚至有鎖定十年產量的企業。
在這些企業簽訂長期供應協議之後,國際多晶矽價格瞬間暴跌,不到一年時間裡麵多晶矽從500美元/公斤,暴跌至40美元/公斤。
這些光伏企業基本都在高位鎖定了3-10年的產量,於是他們被抽乾了最後一口血。因為撕毀協議,賠償金同樣是一筆巨款。
於是第一批光伏企業就這樣倒下了,至於後期的雙反壟斷等調查之間的博弈,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反正最後到了19年,曾經被打敗的世界光伏市場,兔子的市場份額非但沒有下降,反而提升到了65%以上。
但李恪這會兒要玩的就是,西方圍獵第一批光伏企業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