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將進酒》唱完,幾乎在場的人都記住了。
“三哥,原來‘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是一首詩啊?”長樂表情有些古怪的問道。
“額,不是不是,好幾首呢,我隨便寫的李恪擺了擺手,他已經忘記了長樂念出來的這些他是什麼時候讀的了,好像是之前上朝那一次吧?
還好,自己縫合怪的時候,沒有“自掛東南枝”。
長樂,李嫣幾女都是有些無語,她們還從未見過這種一首詩隻念一兩句話的。
“三哥,岑夫子,丹丘生是誰啊?”長樂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管它是誰呢,就當我抄的吧李恪擺擺手道。
所有人都有些無語,顯然李恪不想說,不過不想說也無所謂了,這種代號,隨便一個人都有可能,就是不知道這是三哥跟誰喝酒的時候寫出來的詩,如此的狂放,倒是也頗為符合三哥的心境。
甲板上的燒烤很快就落入了帷幕,但是船隻卻依然在綿延不斷的前進,今天晚上的時候,估計就可以彙入黃河了。
李恪他們的行程很簡單,進入黃河之後,會順著黃河而下,直奔黃河的出海口。
圖:黃河唐代和後世改道入海圖。
路上的時間相對還是漫長的,但因為是順流而下,加上最近的天氣不錯,也剛好晚上有月亮,所以晚上的船隻也可以行進,以目前船隻的速度配合順流而下的船速,每日可以行進接近600裡,大概四天的時間就可以抵達渤海。
李恪他們之所以要前往渤海,而不是由運河轉往長江是因為宇文林那邊給李恪建造了一艘全新的旗艦,剛好已經完成了海試測試,這一次李恪過去直接接收,而其他的船隊則是在長江入海口附近進行更換船隻的裝船作業,按照目前的進度,李恪他們從渤海前往長江附近的時候,那邊的貨物裝載也差不多了。
四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李恪他們也順利抵達了渤海,當離開黃河之後,李恪他們所有人都站在甲板上看著麵前的海天一色,以及蔚藍的大海。
長樂她們這些從未見過大海的人都被大海的遼闊所震撼,而李恪則是被那蔚藍的海水所震撼,原來,渤海並不是一直都是黃色的啊。
其實現在的黃河也並不是很黃,但黃河的水質已經開始變黃了,是因為黃土高原的樹木被人們逐漸的砍伐,到了大唐已經破壞到了一定的程度,而貞觀年間目前還好。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大唐人口的不斷增加,黃土高原所在的地步,樹木還是會被大量的砍伐。
李恪沉思了一下,要不要從這個時候開始就執行植樹造林計劃?因為現在救,還來得及。
如果說李恪現在救僅僅需要出一分力,那麼維持現在的情況在一千多年後的話,出一百分力恐怕都不行,要出一千倍才能救的過來。
現在的黃土高原雖然說樹木砍伐也嚴重了,但是水土流失不是幾年內完成的,而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現在這些地方的氣候還沒有那麼壞,這個時候如果開始種樹的話,這裡的降水還不錯,樹木很快就可以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