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手,她掙脫了男人的束縛,鄭重其事道:“厲少,我勸你愛惜羽毛,不要像隻哈巴狗一樣時刻出現在我麵前,五年前我不稀罕你,五年後也不可能稀罕,彆再自作多情了。”
說完,她將人甩在身後,從容不迫地走去電梯。
她還是那麼的決絕。
完全不會求他一下。
厲泊威腦海裡晃過當年那晚的場景。
明明走投無路,卻不肯向他低頭。
明明凍得臉色發白,渾身僵硬,她還是使儘全力地給了他一巴掌。
他承認那晚他的確是玩的有些過火。
畢竟他追了她整整一年,耗儘了心思。
他想著,他好不容易可以翻身了,想看看她搖尾乞憐的樣子。
結果,她如現在一般走的瀟瀟灑灑。
他以為她很有骨氣,實則不然。
她生產那天,他在醫院偶遇到她,這才知道她哪有什麼骨氣,不過就是對他無情罷了。
她寧願給彆人生野孩子也不願意爬他的大床……
厲泊威的眼底又射出一道寒光。
“老公,人家的臉好疼!”
胳膊突然被人纏住,蔣曉曉蹭到了他懷裡。
厲泊威垂眸,陰沉的麵色,仿佛能將蔣曉曉的麵部表情凝固。
“我跟你提及她回來的事情,不是讓你來找她的,彆招惹她,否則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