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泊庭瞧見她,眸色頓時一沉:“她這個病有什麼辦法痊愈?你醫不醫得了?”
劉雅潔有些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膀,突然想到什麼,她又趕忙說:“我曾經有過患者的經曆,倒是可以試驗一下,她也是月子沒做好落下了病根,後來生了二胎,好好養了個月子,身體又養回來了。”
厲泊庭頓時注視上簡汐,那眼神鷹銳,深沉,涵蓋了太多的寓意。
一旁,劉雅潔補充說:“不過,她這個情況也要有個心裡準備,我擔心她很難再受孕了,她宮寒的太厲害,想懷孕得調理個一兩年。”
“了解。”
厲泊庭伸手搶過她手裡的要袋子,抱起簡汐大步離開。
疼痛令簡汐昏昏沉沉。
被抱到車上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厲泊庭開著車,從照後鏡看著她,表情緊繃的厲害。
他似乎越來越有興趣,想知道小姑娘的父親是誰了。
那個男人,要麼對簡汐來說很重要,要麼就是憤恨至極。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很想了解到她的那段過去。
……
簡汐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昨晚沒吃鎮定藥物,她都睡得這麼死,八成是痛暈過去了。
她挪動身體,想去浴室方便一下,這才發現,腹間摟著一個熱水袋。
熱水袋裡的水還是溫溫的。
她家裡好像沒有這東西,難道是那個狗男人去買的?
他有這份愛心可真是難得!
簡汐捂著小腹起身,每次生理期這種絞痛至少要持續三四天。
她此刻的雙手都是發軟的,她害怕跌倒都不敢走快,一步一挪的前往了浴室。
待她從浴室裡出來,房門被敲響了。
一道陌生的蒼老聲線傳了進來:“簡小姐,你起床了嗎?”
這是誰,怎麼會有陌生人在她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