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厲總也說過,我喝了那支紅酒你就會放過我,我相信厲總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
簡汐強調,其實是在提醒自己,她跟眼前的男人沒有未來。
厲泊庭卻不以為意,淺淺地勾起了薄唇:“簡汐,你輸了,你該願賭服輸。”
“什麼我輸了,我們有賭過什麼嗎?”
完全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她的眉心越蹙越緊。
但見,男人薄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意味深長:“我以為我至少需要一個月才會讓你愛上我,結果我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原來你早就愛上我了。”
“不要臉!”
也不知為何心裡頭越發的心虛。
心尖像被什麼撞到一樣,顫了又顫。
簡汐不在和男人爭論,走回到床邊找到她的衣物返回浴室。
她看著盥洗台前的大鏡子,端詳著自己心虛的模樣。
她不喜歡他,不喜歡,從來沒有喜歡過。
這些話在腦海裡過著,可怎麼說都像再給自己洗腦。
如果真沒喜歡過,又何必要給自己洗腦?
好煩躁!
索性不再去想,她換下男人的睡衣,穿上了自己的行裝。
浴室外傳來門鈴聲。
她沒有去管,打開水龍頭洗漱。
待她離開浴室,早餐已經擺在了厲泊庭的辦公桌上。
男人依舊坐在書桌邊,看到她的一刻便開了口:“今天周末,稍後你回去把他們帶出來,我們去遊樂場,順便聊下聖誕晚會的事情。”
一起去遊樂場,那幾隻妖精應該很開心。
她不能自私的因為自己的心情而剝奪他們開心的權利。
簡汐沒說話,算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她走到書桌邊坐了下來。
桌對麵,厲泊庭勾起一抹淺笑望著她:“我收回我昨晚說過的話,那支紅酒就算你買了我一夜,我厲泊庭給你當陪床,三萬多塊不算貴。”
他這臉皮是牛皮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