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接到那個女人的電話,都沒有半點笑臉,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在令他開心的事。
肖元中亂點一通鴛鴦譜,到底是對是錯,他們也不太能摸得準的。
但餘娜確實是懷了,前幾天他們就知道了,王平讓瞞著韓飛,怕韓飛回去把餘娜打流產……
過幾個月,韓飛回去後,估計就能看到大著肚子的餘娜了。
許藝接到周銘琛電話是在午後,“喂,周總。”
“上次我讓你幫忙打聽的事,有消息了嗎?”
哦對,許藝谘詢完律師後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怪就怪宋晏明,跟律師吃醋,搞得她的重心都偏移了。
“我問了,陳奶奶說她也不記得了,老人家記性不好。”
許藝不能說是自已畫的,她怕自已惹上什麼麻煩來。
周銘琛歎了一口氣,“你要是願意幫忙替我找找,我一定加倍感謝。”
許藝心動了,她不希望和周銘琛走得太近,卻想用一用周銘琛的資源。
z雜誌她能成功入冊,全虧了周銘琛幫忙。
許藝:“你找她具L是想讓什麼呢?”
“我母親的設計,幾乎沒有人能複刻。”
那倒是,z國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出現第二個齊豫大師。
“所以……”
“我想見她。”
“見了,又怎麼樣?”
“想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有什麼經曆。”
“很重要嗎?”
“很重要。”
許藝清了清嗓子,“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呢?”
“我也想見見她。”
許藝差點就要把圖紙是自已畫的告訴周銘琛,但她猶豫了。
“周總,我最近很忙,忙著米蘭賽的事,要麼等米蘭賽結束我在幫你找找?”
“不勝感激,謝謝你。”
“客氣了,都是朋友。”
倒數米蘭賽,周銘蘭打了雞血一樣,閉關畫圖。
自打知道了許藝的身份,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通樣是父母的孩子,身L裡流著通樣的血,為什麼許藝就能繼承母親的天賦,而她不行。
從小就被壓著,難道大了還要被壓著。
為什麼許藝小時侯沒有死在外麵,為什麼還要陰錯陽差的走上這條路嗎?
宿命,不不不,她就是不信命。
歐文進來時,周銘蘭還在用心的畫圖,“銘蘭小姐,休息一會兒。”
“我不休息。”
周銘蘭說道,“我哥問到了嗎,那張圖是誰畫的?”
“沒有。”
周銘蘭鬆了一口氣,“畫的再好也是贗品,我母親的設計隻有我才能高度還原出來。”
周銘蘭最近天天都在看母親的設計圖,她有點後悔了,要是知道這些設計時隔這麼多年還能派上用場,她當年就不該一把火燒了。
“那是自然,血濃於水,您會繼承夫人的設計天賦。”
這話讓周銘蘭身子一僵,“什麼血濃於水,我也有我的真本事,隻是在我真本事的基礎上,我……”
“銘蘭小姐不必太過緊張。”
“我怎麼能不緊張?”周銘蘭拍了桌子,“繆斯大賽我丟了那麼大的人,這次比賽我要是不找回場子,不知道會被人如何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