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可沒跟男人睡一張床的經驗啊!(1 / 2)







侯天河的確是不怎麽插手盛書硯娘家的事,他是知道盛書硯不喜歡自己過多參與。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都有人想要當著他的麵動手,他怎麽可能裝作沒看見?

“你想做什麽?”侯天河開口,他的聲音聽起來還算是平靜,好像這話隻是隨口一問,但任由誰在這裏,都不敢小看。

李有才並不認識侯天河,當初盛書硯嫁人的時候,隻扯了結婚證,擺了一桌酒,很潦草。他隻知道不可一世的盛書硯嫁了個臭當兵的,聽說還挺年輕。在部隊裏,年輕的都是小兵或者兵痞子,能有什麽能耐?所以剛才李有才根本就沒有將侯天河跟盛書硯的丈夫聯係起來。

現在侯天河出手,李有才才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誰啊?”李有才想掙脫侯天河的桎梏,但後者就隻用了一隻手,讓他動彈不得。“你又憑什麽坐在這裏?”他的聲音不由拔高了好幾度,好像這樣就能從氣勢上壓倒侯天河一般,可這都是徒勞。

盛書硯見侯天河出手後,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如果剛才李有才敢對自己動手的話,她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吃不了兜著走。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老公。”盛書硯沒讓侯天河開口,先一步接下了李有才的話。

她姿態閒散又帶著幾分愜意似的坐在位置上沒動,經過剛才這麽一鬨,周圍已經有不少人的視線投了過來,但她不在乎。“至於憑什麽坐在這裏,憑著今天這訂婚宴花的是盛家和陳家的錢,盛家的人和陳家的人坐在這張桌子上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你一個姓李的,沒有出錢沒有出力,憑什麽坐在主桌?安排位置的人沒什麽規矩,你自己也沒有點自知之明嗎?”

盛書硯一句話,直接把李桂玉和李有才兩個人都罵了進去。

李桂玉趕過來的時候,剛好聽見盛書硯最後一句話,她差點氣得吐血。可現在不是跟盛書硯鬨起來的時候,盛書硯可以不在乎今天的訂婚宴,但是她可不能不在乎。

李桂玉飛快走到侯天河和李有才中間,企圖伸手拉開侯天河禁錮著李有才的那隻手,可沒想到侯天河壓根沒想過要給她什麽麵子,那隻手還像是鐵鉗一樣,捏著李有才的手腕。

李桂玉隻好乾笑兩聲,“這大好的日子,都是在做什麽呢。”

盛書硯:“你的好弟弟想對我動手,你問問他想做什麽。”

李桂玉:“……”聽見這話,她不由回頭不滿看了李有才一眼,但也沒有多說什麽,從小到大,家裏都是捧著李有才,她也習慣了,就算是當年李有才想要對盛書硯不軌,她也沒說什麽。“你舅舅怎麽可能對你動手呢,硯硯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姓李,我媽姓杜,他算是我哪門子舅舅?”盛書硯笑著問。

李桂玉差點要維持不住自己麵上的表情,這一刻她也隻能在心裏暗罵盛書硯不識抬舉,麵上還要裝作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硯硯這話就有些刻薄了呀,你舅舅可是一直都把你當做親侄女的……”

“喜歡打侄女的舅舅?”盛書硯反問。

李桂玉頓時被噎住。

周圍看熱鬨的人聽見盛書硯這話,不由紛紛笑出聲,這無疑讓李家姐弟的臉色變得更不好看。

“攀什麽關係?李有才該坐什麽地方,你這個做姐姐的難道心裏沒點數嗎?”這時候盛國平發話了,他看著李桂玉,眼裏已經有了些慍怒。

李桂玉到底不敢真的跟盛國平叫板,她們一家人都還要在盛國平手裏討生活,如果把盛國平得罪狠了,對她而言沒有半點好處。

李有才被李桂玉不情願地拉走了,主桌的鬨劇這才結束。

侯天河坐下來後,看了眼盛書硯,“他以前也打你?”剛才李有才的動作實在是太熟練,他懷疑對方有前科。

盛書硯笑了一聲,“他不敢。”

侯天河的臉色這才變得好了些,如果李有才以前動過盛書硯的話,他保不準等會兒想要教訓教訓對方。

因為剛才的鬨劇,盛國平的臉色不太好,但他已經太久沒有見到盛書硯,現在忍不住想要跟自己親女兒說說話。

“硯硯,今天晚上留在家裏住怎麽樣?你的房間一直都給你留著。”盛國平轉頭開口說著。

盛書硯看了眼侯天河,“你有幾天假期?”

她在南城其實還有點事情想處理,如果侯天河不著急的話,她想處理完再離開。

侯天河這一次出門是公乾,時間比較靈活,“你要留一晚就留下。”

這時候台上主持人已經開始說祝詞,不過他們都沒什麽好奇,也不關注。

盛書硯得了侯天河的回答後,點點頭,這才看向盛國平,“那好,就留一晚上,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跟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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