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了個身,盛書硯就聽見外麵浴室裏的水聲停了,她好像也跟著變得有點不對勁兒。
侯天河的頭發很短,寸頭,摸起來還有點紮手,但好處是擦頭很快,在現在的天氣,走幾步,頭發也都乾了。
關了浴室的燈後,整個房間裏都陷入了黑暗。不過這對於侯天河來說,黑暗並不能成為他的阻礙,他幾乎很輕鬆地就走到了臥室,然後翻身上床。
今天雖然很累,但是侯天河在之前還是很認真地整理出來了兩個房間,成功地將自己的兒子給扔到了隔壁房間。
所以現在臥室的床上,隻有盛書硯和侯天河兩人。
侯天河躺下後,就看見自己小妻子離他挺遠。他微微皺眉,顯然對這種情況很不滿。
所以後一秒,侯天河直接伸手,將人從旁邊給撈進了自己懷裏。
之前睡覺的時候都是趁著盛書硯睡著後,才偷偷地將人抱到懷中,但是經過昨天晚上,侯天河就變得自然多了,也光明正大多了。
盛書硯在感覺到一隻大手襲上自己的腰間時,她差點尖叫出聲。
“這麽晚了你還想做什麽?”盛書硯被卷進了男人熟悉的懷抱中後,這才不滿開口問。
這不滿是故意的,她是怕自己再不對侯天河凶一點,可能就要變成饞他身子的女人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盛書硯的腦海中,嚇得她趕緊搖頭。
侯天河輕笑一聲,“不做什麽,睡覺吧。”
說著這話,他抱著盛書硯的那雙手臂,似乎收緊了一點。
盛書硯:“……這誰能睡著啊?”
她小聲嘟囔,篤定了這種情況下自己肯定睡不著。
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睡覺屬性,前一刻小嘴巴裏還在憤憤不平地發著吐槽彈幕,但後一秒,就真在侯天河的懷裏睡著了。
抱著秒睡的盛書硯的某人:“……”
這是還叫睡不著?這是開什麽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