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護短(1 / 2)







感覺到侯天河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盛書硯不由抬頭看了眼。這一眼,就讓她有點僵在原地。

侯天河看向自己的目光很專注,專注到她就隻看了一眼,也能看出掩藏在後者眼底的擔憂。

盛書硯忽然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笑聲,倒是讓侯天河更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如果我犯錯了怎麽辦?”盛書硯說。

侯天河:“犯錯?不管什麽錯,我不都在嗎?不是不能解決。”

他隻意外了一瞬間,隨後很快就變得鎮定從容,看起來讓人覺得萬分可靠。

盛書硯抿唇笑,“就,今天早上的時候,我打了個人。”

侯天河聽後立馬皺眉,“打人?”他看著盛書硯,直接捏住了後者的手腕,“你還會打人?傷哪兒了?”

盛書硯簡直要被侯天河這個反應逗樂了,她將自己的手從侯天河的掌心裏抽出來,“放心吧,我沒事。”

侯天河:“真的?”

“真的。”盛書硯點頭,然後湊到侯天河跟前,壓低了聲音,“不信你看現在嚴西腦門上的紅印子,那就是我早上砸的。”

這時候因為陳力的出麵,嚴西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陳力乾脆直接坐在了楊漫身邊,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拉住了後者的手。

“楊漫同誌是我的未婚妻,從前是,現在是,以後就是我的妻子。這段時間沒有告訴大家我跟她的事,是因為家裏父母去世有些匆忙,暫時還沒理處個頭緒來。但是,這是我跟楊漫同誌的私事兒,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聽見剛才嚴西同誌口中的這些莫須有的傳聞。”陳力說。

沒有什麽比當事人站出來主動澄清這件事情更有說服力,之前大院裏有些風聲,但都因為陳力現在的這番話和舉動,變得可笑,站不住腳。

侯天河隻朝著對麵看了一眼,目光也隻是短暫地落在了嚴西額頭上的紅痕上。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盛書硯開口提到這一句,他可能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對方臉上的痕跡。

“她冒犯你了?”侯天河問。

盛書硯聽得又是一樂,“侯天河,你在部隊裏有朋友嗎?”

“為何這麽問?”

盛書硯失笑,“我就是覺得你這麽說話,很容易沒朋友。”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剛才嚴西聽見侯天河的問話,會不會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明明就是她動手打了人,但在侯天河看來,像是直接就認定了是有人先冒犯了自己。

侯天河:“陳力,我朋友。”

盛書硯:“……” 她像是無語了片刻,隨後大致說了說自己早上在禮堂裏跟嚴西之間的矛盾,“……大約就是這樣,我知道我是有點衝動了,但那時候我真是忍不住。”盛書硯說完後,抬頭朝著侯天河看了眼,那雙的輪廓很深邃的大眼睛裏像是有流動的水光,“那我有沒有給你惹麻煩呀?”

盛書硯說著這話,還眨了眨眼睛。

侯天河原本平放在自己膝頭上的那雙手頓時捏了起來,他忽然覺得嗓子眼有些發乾,“咳咳。”侯天河輕咳了兩聲,臉上像是有些不太自在,主動轉過了半張臉,眼睛也不再跟盛書硯對視,“在外麵不要做小動作。”侯天河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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