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找個洞,然後鑽進去逃走還來得及嗎?
盛書硯別過頭,她能感覺到侯天河的視線現在就落在自己的臉上。
灼熱,滾燙,不過如今還帶著一份別樣的意思。
她不敢多想最後那一份的意思到底是什麽,隻是身體本能地就已經覺察到了危險,忍不住對著身邊的人露出了防備。
盛書硯咬著下唇,那雙眼睛也緊緊閉了起來,好像這樣就能逃避現實。
簡直就是掩耳盜鈴。
也就隻能騙騙自己罷了。
一道極地的氣音笑落進了盛書硯的耳朵裏,像是一條一吹就散的煙,但就是纏綿著鑽進了她的耳朵裏,然後不客氣地又融入了血脈之中,傳到了四肢百骸,最後匯入,流到了撲通撲通的直跳的心臟裏。
這抹煙,也打亂了心跳聲。
盛書硯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下頷就被跟前的人的大手拿捏,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虎口的力量,迫使她不得不微微張開紅唇。
舌尖相觸,靈魂都像是在隨之戰栗。
侯天河動作貪婪,盛書硯被迫承受,她的怯怯懦懦,換來的卻是侯天河的變本加厲,瘋狂追逐和侵占,到最後,盛書硯隻能在枕頭之間發出含含糊糊的低吟。
就在盛書硯被侯天河親得暈頭轉向時,侯天河帶著黯啞的聲音又落進了她的耳朵裏。
“那要怎麽做?”
任何一個男人被女人說在床上技術不行,都會感到挫敗的。
隻不過有的怯懦的男人會惱羞成怒,無能狂怒,而另一種人,則是伺機而動,用行動來推翻這一論證。
侯天河恰好就是後一類人。
他壓著聲音問,好似真在虛心求教。
盛書硯腦子裏正是一片混沌的時候,聽著侯天河的話,若是放在往常,腦子清醒,她肯定是不會掉進這一片看起來是如此明顯的陷阱。
可現在她的腦袋裏哪裏還有半點清醒可言?
所以在聽見侯天河問話的同時,盛書硯嘟囔了幾個字,聲音瞬間就被侯天河捕捉到。
“好。”侯天河悶笑一聲,然後忽然伸手一撈,就將盛書硯從床上抱了起來。
隨後,胸背相貼。
盛書硯還沒反應過來現在發生了什麽,就隻聽得耳邊落下來一道指令。
“撐住了。”侯天河說。
撐住了?
撐住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