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造謠(1 / 2)







“嗯。”

“那他怕是要鬨了。”盛書硯笑著說。

部隊農場是比較籠統概括的地方,這年頭還是計劃經濟時代,糧食什麽,供應也不是那麽足。部隊雖然周末要去集市上采買,但更多的,還是自給自足。種田,養豬養雞等等,都算是農場的活兒。

在農場乾活兒,其實也跟在村子裏大隊上賺工分差不多。而且部隊裏乾這些的,都是年輕的小夥子們,有的是力氣,一天乾的活兒,其實比村子裏還重不少。

盛書硯想,侯耀祖這個從小被家裏溺愛著長大的幺子,從前在家裏都不肯好好下地乾活兒,真要被侯天河扔進了農場裏,那可是沒人會“照顧”他,怕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那場景,想想都讓人覺得好笑。

侯天河的臉色看不出來有任何情緒波動,“那就讓他鬨,在家裏鬨有用,在這裏鬨,誰理他?”

盛書硯打了個哈欠,“行吧,反正是你們家的事,你看著辦就好。”

之前侯天河的確是一副沒所謂的樣子,但聽著盛書硯說什麽“你們家”,他的眉頭不由輕輕一動。

“什麽你們家我們家,還不是你家?”侯天河不喜歡聽見盛書硯跟自己分得太清楚,他伸手,將盛書硯摟進了自己懷中,掐著後者的腰,語氣像是有些威脅似的,開口問。

盛書硯今天已經很累了,她伸手在侯天河的胸口推了兩下,噥噥兩聲,把人推開後,自顧自拿著睡裙洗漱去。

侯天河也知道盛書硯今天肯定是沒什麽心情跟自己做那事兒,但就這麽被盛書硯好像毫無感情地推開,侯天河總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就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每次碰到盛書硯時,身體的本能反應就那麽明顯,完全控製不住,他隻有拚命克製這種身體的本能衝動。可是盛書硯似乎不是這樣,她在自己的靠近後,還能懶懶散散地毫不留戀地推開自己。

這種對比,讓侯天河覺得挫敗,卻又有些隱秘的懊惱。

他不想承認這也是一種偏執的占有欲。

第二天盛書硯起來的時候,侯確被侯天河送去了幼兒園,侯耀祖也被侯天河帶走,家裏就隻有她一個人。

盛書硯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昨晚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好覺,今早醒來後,她臉蛋都紅撲撲的,看起來格外誘人。

吃過飯後,走出門,盛書硯就跟程晴遇上,兩人一塊兒朝禮堂的方向走去。

“你周末沒事吧?”程晴咬著一根玉米棒子問,她今天起來有些晚了,來不及在家裏吃早飯,就拿了一根玉米出門。

她昨天才從自家老爹口中知道盛書硯和楊漫在集市上遇見了小混混的事,陳力用過部隊上給地方施壓,那幾個早就有前科的小流氓,最後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就算不是被槍斃,也是要坐十幾年牢的。

盛書硯搖頭,“沒事,我跟著侯天河一塊兒,能有什麽事。”

說到這個,盛書硯倒是想起來了那天在回程的路上,她還跟侯天河炫耀過自己的“扔飛鏢”的技術,侯天河說要帶著她鍛煉鍛煉。

不過可能這段時間男人被自己指派去院子裏要做的活兒太多,忘了這回事兒。

程晴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昨天本來想來找你,但我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都已經晚上八九點了,怕打擾你們,就沒來。”

“那你幸好是沒來。”盛書硯說,“這幾天我家都不太方便。”

程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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