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公開處刑(2 / 2)







她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侯耀祖以為這種“醜事”,盛書硯是應該迫不及待想要掩蓋,誰知道她居然就這麽堂而皇之地擺到了明麵上。

侯耀祖眼裏閃過一絲短暫的慌亂,他都還沒有準備好。

他下意識地想要轉頭去找人,但盛書硯的目光又太鋒利,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三嫂想聊什麽?”

盛書硯沒放過侯耀祖剛才的小動作,不過飯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是要一步一步來,她不著急。

“就先說說跟四弟有關的吧,外麵說昨天晚上我們不讓你進屋睡覺的事。”盛書硯開口道。

侯耀祖一聽,眼睛一亮,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是他兄嫂理虧,他就不相信盛書硯還能說出個花來,顛倒黑白。

“你說這都是我們家關起門的事,今早怎麽大家都知道了?”盛書硯問。

這話完全在侯耀祖的預料之外,他當即愣住,“啊?”

盛書硯低笑一聲,隻不過那雙看向侯耀祖的眼睛裏,不見絲毫笑意。

“啊什麽?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本來就隻有我們家知道的事,一上午,也不知道誰嘴巴這麽碎,到處散播。”盛書硯笑著說,“我都快要懷疑這是有人故意想搞我。”

侯耀祖心虛得不行,隻覺得腦門上好像都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我,我是覺得,覺得挺奇怪的。”他心裏惱恨極了,不明白盛書硯究竟想做什麽,也完全猜不到盛書硯下一句又要說什麽。

這種感覺,就像是站在了懸崖處的鋼絲上,進退維穀,不論是怎麽樣,都有失足墜崖的可能。

“四弟,你覺得這話是從我們家幾個人誰的嘴裏傳出去的?”盛書硯知道侯耀祖心虛,但她偏不給人逃避的機會,眼睛一直盯著侯耀祖的眼睛,刺穿他心底的防線,看著他心虛又害怕,盛書硯的嘴角不動聲色地微微上翹。

侯耀祖腦門上的冷汗差點都要凝聚成豆子般大小,卻不知道要怎麽回答盛書硯的問題。

“不是,不是我……”

盛書硯發出一聲嗤笑,“我還沒有說是你,你也不用這麽著急否認。我也相信應該不是四弟,昨天晚上侯天河說帶你去招待所,你也看見了,家裏唯一一間空房被侯天河改成了練功房,沒有多餘的床,我們也不能讓你在家裏睡沙發,這可不是待客之道。你非得躺在地板上不走,說要留下來。沒道理你拚了命要留在院子裏休息,白天又在軍區到處造謠詆毀侯天河跟我吧?不然,這不就成了有預謀的汙蔑了嗎?”

侯耀祖:“……”

他能反駁嗎?他反駁不了,昨天的確是他不願意去招待所,他覺得既然有房子,自己還去招待所就是被親哥和親嫂子看不起,結果誰能想到親哥比他想象中心狠,他是半點好處都沒討到。如果能讓他重新選擇一次的話,他肯定不會再跟侯天河擰巴對著乾。

食堂裏吃瓜的群眾可不少,在聽見盛書硯這話後,大家又不是傻子,一個個的,都咂摸出來了點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