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老婆。(1 / 2)







被家裏寵壞的紈絝是不知道什麽叫紳士,也不知道不打女人的道理。反正在侯耀祖看來,現在就是應該弄死這個叫嚴西的女人。誰讓她之前開口那麽羞辱自己?這口氣他橫豎是咽不下去。

嚴西的腦袋上幾乎是在這瞬間就鼓起了一個大包,看起來紅腫不堪。

她也被人拉住,不過現在拉著她的都是一群文工團的女同誌。此刻都已經快要進入狂暴狀態的嚴西,又怎麽可能真的被身邊的幾個姑娘拉住?

下一刻,她飛快掙脫了拉著自己的人,然後朝著三步遠的侯耀祖下麵就是一踢。

“啊——”

侯耀祖的這聲慘叫,在這一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大食堂。

侯天河接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剛一腳邁進門,聽見的就是侯耀祖這樣的哀嚎聲。

這聲音,就算是他聽了,也忍不住蹙了蹙眉。

侯天河的目光很快就鎖定了食堂中人最多的地方,大步走過去。

盛書硯在一群當兵的人中間,看起來並不高,但侯天河過來時,還是第一眼就發現了她。

“老婆。”侯天河在情急之下,直接叫了盛書硯。

這稱呼對於盛書硯來說,其實是有些陌生的。

之前侯天河叫她老婆的時候,差不多都是在床上,男人忍不住悶哼的時候,會說“老婆別那麽緊張”,說這話的時候,還會拍拍她的屁股。

像是侯天河這種正經的老古板,怎麽可能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對她喊“老婆”。

盛書硯在聽見第一句的時候,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侯天河不由叫了第二聲,“老婆。”

這一次,盛書硯是聽出來耳邊傳來的還真是侯天河的聲音,她剛抬頭,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人緊緊一摟。

盛書硯驚訝抬頭,侯天河已經出現在她的身邊。但是現在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在眾人跟前那麽親密叫自己“老婆”也就算了,平日裏出門在外,在部隊裏,他幾乎都不會主動跟自己牽手,更別說在人前做出來摟住她這麽親密的事。

“啊?你怎麽了?”盛書硯看著侯天河問,她是意外侯天河現在對自己忽然的親密。

這老古板不是最在意形象嗎?

在問話的時候,盛書硯都還能感覺到身邊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侯天河是隻注意到了盛書硯,他在聽見手下的人說盛書硯在食堂裏被人為難時,他心裏就隻惦記著盛書硯一個人,如今過來,自然隻關心盛書硯有沒有被欺負。至於旁人,哪裏還看得見?

“這話應該我問你。”侯天河的聲音有些發沉,目光卻是一刻都不敢從盛書硯身上挪開,“你有沒有被欺負?”他恨不得直接伸手按在盛書硯的肩頭,然後把人在自己跟前轉兩個圈,好好觀察一番。

盛書硯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身邊這個男人那麽應激是怎麽回事,如果不是現在場合不太對,耳邊還有侯耀祖的慘叫伴奏的話,她肯定會笑出聲。

“沒有。”盛書硯微微抬了抬自己的下巴,她能被誰欺負?除了現在摟著她的腰的男人,沒人能真正欺負得了她,“我沒事,有事的人在那邊。”她朝著嚴西和侯耀祖的方向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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