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放假,所以侯天河今天也沒有去訓練,都快要到中午了,侯天河還在家裏。
廚房裏傳來了陣陣香味,再仔細聞一聞,還能聞到醃篤鮮的味道。
盛書硯心裏忽然對侯天河就沒有那麽厭煩了,至少說,這男人在做飯方麵,還真是沒怎麽讓盛書硯失望過。
侯確一大早就跑出去玩,現在還沒有回來,家裏就隻剩下盛書硯和侯天河兩人。
侯天河在聽見臥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就從廚房裏探出來了半個身子。看見盛書硯時,侯天河的目光先在盛書硯的脖頸上打量了一圈,眼神驀然一深。
“桌上給你準備了早飯,都還是熱的。”侯天河說。
盛書硯因為剛醒來還有點迷迷瞪瞪的,沒那麽敏銳地留意到侯天河此刻看向自己的目光。她點了點頭,就坐在了餐桌跟前。
等到盛書硯感覺到身邊的位置被侯天河占據時,她才抬頭,有點疑惑地看著侯天河,“你乾嘛?你也還沒吃飯?”
她看著桌上的早飯,好像是隻有她一個人的量。
侯天河指了指盛書硯的脖子,“下次出來的時候,換件衣服。”
盛書硯翻了個白眼,像是覺得侯天河這要求就跟脫了褲子放屁一樣,簡直多此一舉,“我就在家裏,穿個睡衣怎麽啦?”
侯天河沒有說話,但是那雙眼睛裏的顏色,看起來明顯沉了沉。
他不說話也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是很能唬人的。至少說,在侯天河手下的兵,一個個都很服他,也有點慫他。
可他這般模樣出現在盛書硯跟前,壓根就沒能讓盛書硯知道什麽叫怕。
盛書硯還老神在在地吃著桌上的玉米餅,這玩意兒是侯天河自己做的,跟從前盛書硯吃到的都不一樣。這段時間正好就是玉米大量上市的時候,侯天河在集市上從老鄉家裏買了一個小磨盤,自己在家裏剝了新鮮的玉米,然後自個兒磨成了玉米漿,和了麵粉,然後在鍋裏倒點兒油,炸得香香甜甜,一點糖都不用放,咬一口下去,香得不行。
“我在家裏我還那麽多講究?”盛書硯又說,這主動開口說話,算是她對侯天河大早上起來給她做玉米餅的討好。
侯天河:“……家裏除了我還有別人。”
“誰啊?”盛書硯毫不在意一般開口。
“侯確。”
“噗——”盛書硯到嘴邊的豆漿胡辣湯差點沒一口噴出去,“咳咳,咳咳,侯天河!”盛書硯看著身邊的人,一臉無語,“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侯天河的反應可沒盛書硯這麽大,甚至在盛書硯咳嗽的時候,他反應很快,已經給盛書硯遞了衛生紙。這也是盛書硯要求的,家裏的餐桌上,茶幾上,廚房裏都必須準備紙巾,不然不方便。
侯天河對於她這種時不時“奢侈”的要求,沒有異議。反正就是盛書硯怎麽安排,他就怎麽做。這也就導致了每次有人來家裏做客,不少人都感慨他們家住著就是舒服。
侯天河:“脖子上有印子。”
侯天河意識到盛書硯是真的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也不跟她含蓄,再繞什麽圈子,在說完這話後,他就看見盛書硯低頭,然後紅了臉。
“侯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