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盛書硯直接想起了剛才侯天河在親自己的時候,關了手電筒的事,她更有些無語。一時間,盛書硯是有點不知道該誇這人真是謹慎,考慮周全,還是應該罵這人就是個老色批。
等到侯天河平複下來後,盛書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侯天河:“困了?”
“嗯。”盛書硯點了點頭,“昨天一整天幾乎都在外麵,晚上又在車上睡不著,所以現在有點困。”
侯天河:“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盛書硯不知道侯天河要去做什麽,等到對方再次折返回來時,她看見在侯天河手裏拎了一床薄被,還有防水布過來。
“下麵那邊都是男人,你可能不方便,司機回車上睡了,你今晚就在這兒將就一晚上,我守著你。明天早上,你就回去。”侯天河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動手直接在原地給盛書硯搭了個簡易的睡覺的地方。
“我在下麵還墊了一點乾草,不會那麽潮濕。”侯天河又道。
他說完話後,一直沒等到盛書硯的回答,不由抬頭,朝盛書硯看去。
這一看,侯天河差點嚇了一跳。
盛書硯就坐在他剛才坐過的那一塊大石頭上,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雖然盛書硯什麽都沒有說,但就在這一刻,侯天河跟她的目光對上的時候,就有一種自己好像做了什麽十惡不赦對不起盛書硯的事。
“這是怎麽了?”侯天河顧不得手裏的活兒,站起來走到盛書硯跟前,低聲問。
盛書硯別過頭,不理他。
侯天河意識到不對勁,好不容易見到自家媳婦兒這一麵,他反正是不允許盛書硯在兩人這麽短暫的相遇中還跟自己鬨小脾氣冷戰的。侯天河直接將盛書硯的臉轉到了自己跟前,再一次耐心問:“怎麽了?我又做了什麽讓你不高興?”
盛書硯原本是還想要拿喬兩分的,可侯天河根本就不給她這機會。當她的側臉再一次落進侯天河的手心裏後,盛書硯不得不回頭正視侯天河的眼睛。
沉默片刻後,盛書硯敗下陣來,“……你說讓我明天走!”
她才來,他居然就計劃著把自己送走。
盛書硯越想心裏越是覺得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