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旁沒有指點文工團的姑娘們,而是趁機練了兩把槍。
馮國濤這話一出,程晴直接回頭驚訝道:“侯天河?這不就是我侯哥嗎?”
馮國濤也愣住了。
程晴解釋道:“我出來之前,侯哥那邊就已經接到了任命通知書,他現在已經是副旅長。”
馮國濤“嘖”了聲,“這小子,果然是有點本事。”
盛書硯在意識到身邊的兩人都認識侯天河後,莫名的,她對眼前兩人就有了些信任。
“你們認識他?”盛書硯問。
馮國濤點頭,“當年一起學習過,認識。那小子最後在結業考試的時候,文化課居然還拿了第一名,簡直就有些不合常理。體能訓練拿到第一也就算了,文化課居然也那麽好,這簡直是不想給別人一點活路了啊!”
盛書硯倒是沒聽侯天河提起過他從前的那些生活,現在第一次聽說,有些新奇,又覺得好奇。
“你就是老侯媳婦兒?”馮國濤主動問盛書硯。
盛書硯點頭。
馮國濤哼笑一聲,聲音起裏聽起來還有點酸溜溜的,“他小子倒是運氣好!”
他先前就已經聽說過侯天河結婚,隻不過沒想到人家媳婦兒看起來這麽年輕,而且,剛才通過剛才在路上的聊天,馮國濤也知道盛書硯是這一次文工團的帶隊負責人。
瞧瞧,人家媳婦兒多能乾?!
馮國濤怎麽可能不酸?
等到看見盛書硯打靶時,馮國濤就更酸了。
他早就看出來盛書硯體能不行,那跳舞的小姑娘,小小一隻,看著就纖細不怎麽能經受風雨,可是當聽見盛書硯的環數時,馮國濤瞪大了眼睛。
這不能吧?
不是說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摸過槍了嗎?
不是說好的是初學者嗎?
兩個八環兩個九環一個十環是什麽情況啊?!
這是一般人能打出來的嗎?
馮國濤被盛書硯勾起了興趣,他還想看看盛書硯的上限到底在哪兒。
文工團那些姑娘們的八卦他沒什麽興趣,但是看見射擊的好苗子的時候,馮國濤就有點控製不住了。
盛書硯知道馮國濤在想什麽時,差點沒直接翻個白眼。
她揉著自己的肩膀,搖頭,“這就是我的極限。”
她身體的極限。
打靶什麽的,一兩次就行了,被槍支的後坐力弄得肩膀現在一陣一陣的劇痛,多一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