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侯天河就伸手,快盛書硯一步將勳章拿起來,主動給盛書硯戴在了脖子上。
最近這段時間,盛書硯都沒有剪頭發,海藻似的長發已經及腰,將她整個後背幾乎都覆蓋。
侯天河用一隻手就將盛書硯的全部長發握住,將勳章戴在她脖子上。
盛書硯剛低頭,想要挪到鏡子跟前看一眼,卻在下一刻,整個人都像是不受控製一樣,抖了抖。
“侯……”盛書硯是想要警告一般叫出侯天河的名字的,但是這三個字她都還沒有叫出來,聲音就已經先變了調,最後有些碎不成聲。
盛書硯很怕癢,尤其是她的後頸和肩頭都被身後的男人吻住的時候,那種細細密密的酥麻,最是能刺激她,讓她變得不像是自己。
侯天河從後麵坐著擁住了自己身前的人,他的呼吸滾燙,還咬住了盛書硯的耳垂,聽到盛書硯剛才的那道最終也沒能叫完整的聲音後,侯天河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
“老婆,叫我做什麽?”
侯天河平日裏很少這麽親昵地叫盛書硯,但就是因為平日裏很少叫“老婆”,所以在這種時候,他喊出來的兩個字,對於盛書硯才更有殺傷力。
盛書硯腦子裏僅剩下的那麽一點清明,就被侯天河這兩個字直接給攪得淩亂,再也沒有一丁點的反抗。
何況,自打她指點過侯天河在這種事情後,這男人似乎每次都能帶給她新的不一樣的體驗。
平心而論,盛書硯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跟侯天河的很合拍,她並不排斥,甚至在長達大半個月後的“空窗期”,現在被侯天河一撩撥,她也有些意動。
半推半就,當盛書硯身上的睡衣被侯天河解開時,胸口忽然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身後很火熱,而身前卻帶著格外刺激的涼意,盛書硯身體下意識地一顫,她伸手想要摘掉勳章,可是盛書硯的手才剛放上去,就被身後的人按住。
侯天河阻攔的意味很明顯,“做什麽?戴著不好嗎?不是說喜歡嗎?”
盛書硯想要轉身,掙脫侯天河那現在覆蓋在自己手背上的那隻手,“涼。”她聲音裏有些嬌。
侯天河低笑一聲,“現在呢?”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貼上了盛書硯的後背。
相比於盛書硯的畏寒,侯天河在冬日裏,就像是一座小型的火爐,不僅自己暖和,還能將身邊的人都烤得暖融融的。
盛書硯眼睛發紅,她這一次知道,侯天河真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