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回去,他就準備登門拜訪。
拿到錢之後,明天他先送盛書硯去歌舞團,然後就去辦理房子的手續,順便去買一輛自行車。
如果搬過去後,盛書硯出行沒有自行車不方便。
對於侯天河的安排,盛書硯一向沒什麽話說。
上午還有些時間,盛書硯跟侯天河帶著侯確去了附近的一處挺有名的景點。
侯確玩得高興,盛書硯對首都也算是很了解,走到這些地方,隨口便能說出來不少曆史典故,跟隨行的導遊都沒什麽區別。
侯天河在聽見盛書硯跟侯確講述從前那些曆史的時候,他站在一旁,也忍不住很認真去聽盛書硯在說什麽,看著盛書硯姣好的側臉,心裏控製不住地覺得滿足。
他在軍隊裏也學了很多東西,但都是不是現在盛書硯說的那些。
自己沒有的,而旁人有的,就值得學習,侯天河聽得很認真。
中午一家人在外麵吃了羊肉湯,然後侯天河將盛書硯送去歌舞團。
在門口時,侯天河道:“傍晚六點我來接你吃飯,你問問你領導,晚上的時候我能不能跟你一塊兒進去,就在你們練功房外麵陪你。”
他知道盛書硯有些怕黑,更何況,她也才來歌舞團,對這裏麵不熟悉,就連周圍都沒有一個熟人,晚上一個人待著的話,可能會更害怕。
盛書硯點頭,“知道了,你去忙吧。”然後她又蹲下來,看著侯確,“下午就乖乖跟著阿爸,知道嗎?想吃什麽就告訴阿爸,不然他可不知道。”
昨天盛書硯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侯天河拉著侯確站在門口。
男人一門心思看著大門,等著她出現,而身邊的幼崽,脖子都快要轉掉了,一直盯著一個偷偷賣糖葫蘆的老伯。
如果不是盛書硯出來時看見這一幕,而那老伯又正好還沒有離開的話,侯確可是吃不到糖葫蘆的。
侯確奶呼呼回應:“知道了阿媽。”說完這話後,他又噘了噘嘴,“我也不是那麽喜歡吃零食啦,昨天就隻是一個意外,意外。”
就是還要特意強調“意外”的意外。
這年頭各個地方的特色小吃,還不像是後來,全國各地都有。
侯確從前沒怎麽見過糖葫蘆,昨天看了,就忍不住一直盯著,沒想到被盛書硯抓了個正著。
幸好糖葫蘆也不是一味的甜,裏麵的山楂混合著外麵的糖漿,吃起來酸酸甜甜的,倒是合了侯確的口味。
盛書硯總是能被家裏這個小正經輕易惹笑,她點點頭,“對啊,我知道,意外,意外我們家侯確喜歡吃糖葫蘆。”
侯確:“……”
他覺得這話聽起來好像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哪裏奇怪。
等到盛書硯都已經站起來,轉身離開時,侯確才陡然反應過來,“我沒有!阿媽!我沒有!”
他沒有喜歡吃糖葫蘆!昨天就隻是好奇!隻是意外!
盛書硯繃不住的笑聲傳進了侯確的耳朵裏,小孩直接氣成了小河豚。
盛書硯剛走進大門,就看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