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還挺好說話的。”盛書硯決定照顧一點侯天河的麵子,回道。
同伴詫異看了她一眼,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盛書硯笑了笑,沒再解釋什麽。難道她要說侯天河在自己麵前可從來不是那樣嗎?這聽起來多少是有點在撒狗糧了,她還是不要這樣殺人誅心。
等到這邊的熱鬨結束,盛書硯才走回到侯天河身邊。
侯天河極為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盛書硯:“不想回去。”
侯天河看著她,不知道她現在又要鬨什麽小脾氣。
“你不是說你晚上不能在外麵留宿嗎? 那我能不能跟你回去啊?!”盛書硯仰著頭問。
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可能真的是太長時間沒有見到侯天河,所以覺得今天這半下午的相處根本就不夠,她想要一直跟在侯天河身邊,片刻都不想分開。
侯天河聽到這話時,眼神像是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著軟軟地靠著自己的小妻子。
他乾咳了一聲,“我那邊,條件很一般。”
他們都是部隊的人,對於住宿條件並不在意。住的單人間都很狹窄,哪怕侯天河是這一次任務的總領導,也一樣。
侯天河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帶盛書硯去自己那地方,如今沒想到盛書硯卻自己主動提出來了。
盛書硯:“那我能不能去?”
侯天河哪能拒絕?
等到盛書硯到了侯天河的臨時宿舍後,才知道為什麽侯天河說這裏的條件很一般。
不到十平米的單人間,裏麵隻有一張一米二的單人床,和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侯天河站在盛書硯身後,他其實也覺得這地方有些委屈盛書硯,“不然,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盛書硯搖頭,“不要。”
先前她去災區送物資的時候,不也跟侯天河擠在了一張小毯子上嗎?至少眼前這種境況,可比那一次好多了。
再說了,現在香江不冷不熱,兩人就算是擠在一張單人床上,也不會覺得太熱。
侯天河見狀,就讓盛書硯先坐在床上,他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一邊對著盛書硯說:“我先去打熱水。”說完後,他就拿著暖水壺走了出去。
這一棟房子也算是他們的一個“據點”。
回來後,侯天河問盛書硯要不要去洗澡。
“這方便嗎?”盛書硯知道他們這裏的浴室,肯定是公共浴室。而且部隊裏大多都是男人,還不知道有沒有女浴。
侯天河:“嗯,方便。”
“可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呀。”盛書硯有些苦惱說,她今天晚上這個決定很匆忙,根本就沒有回去拿自己的睡衣。她又有些潔癖,睡覺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穿著今天下午已經穿出門的衣服睡覺的。
“穿我的,行嗎?”侯天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