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書硯還有點愣愣的,她點了點頭,目光卻有些不經意地瞥過了侯天河的下腹。
剛才侯天河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就有所覺察。
被擦過的那一瞬間,盛書硯還有什麽不明白?
隻不過現在看起來更加直觀了而已,盛書硯有些紅了臉。
她家老乾部現在這麽不經撩了嗎?甚至她根本就沒有撩撥這個男人啊!
這就有了反應?
侯天河感覺到了身邊人的目光,順著盛書硯的視線,他不難發現後者在看什麽。
在這瞬間,侯天河的呼吸像是變得更加灼熱了。
“看什麽?”侯天河低頭,幾乎湊到了盛書硯的唇邊,開口問。
盛書硯別過臉,“你管我?”
“剛才不是要我管?”侯天河問。
盛書硯:“那也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侯天河聽見這話,直接笑出聲。
被氣笑的。
下一刻,侯天河就毫不客氣地直接伸手,抓住了盛書硯一側的肉嘟嘟的臉頰。
“卸磨殺驢?”侯天河問。
盛書硯:“……”
這詞是這麽用的嗎?
嗯,好像也不是沒道理?
“用完就丟啊?盛小姐?”侯天河學著香江人的稱呼,叫著盛書硯。
盛書硯心裏莫名的就蔓延上來一層羞恥,但又隱隱的,有些潮熱,像是被引誘。
最後她都還沒有做什麽,侯天河已經先一步有了動作,他直接親了上來。
很迅猛的,急切的,帶著一股酒氣的吻。
盛書硯像是被這個吻徹底禁錮住了,她沒有伸手推開麵前的人,反而直接伸手,想要摟住侯天河的脖頸。
但也是在這瞬間,侯天河大喘著氣,跟她拉開了距離。
褲子已經遮掩不住,情況有些不能看。
侯天河用力按了按現在盛書硯那張有些紅腫,但又布滿了水光的唇瓣,一臉欲色,“等我回來。”
說完這話,他就立馬轉身,像是生怕慢了一秒鍾,自己就沒有毅力,再走出這扇門一樣。
“砰——”
盛書硯而耳邊傳來了好大一聲關門聲,坐在床上的她,像是才反應過來。
隨後,盛書硯渾身上下就冒出來了一股熱火,像是要將她都燒透。
很快,盛書硯就發出了一聲“嗷”的悶悶的尖叫聲,她將床上那疊得跟豆腐塊也沒什麽兩樣的被子卷起來,裹在了自己身上,像是這樣就能隔絕剛才自己被侯天河吸引,忍不住朝著他繼續索吻的畫麵一樣。
但好像無濟於事。
被子纏緊了她,但屬於剛才的畫麵,在腦海裏,卻在循環播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