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書硯:“???”
這是什麽奇怪的要求!?
什麽叫讓她睡在他身上?
侯天河笑出聲。
盛書硯在聽到笑聲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又是被侯天河給捉弄了。她直接伸手,衝著男人的胸口就是狠狠一擰。
“嘶——”侯天河裝模作樣地痛呼出聲。
盛書硯就差沒直接給他翻白眼,“你裝什麽?我手勁兒又不大,難道還能捏痛了你?”
侯天河當然不是因為覺得真的痛才叫出聲,他低低地在盛書硯的耳邊解釋了一句。
“不痛,但是,有反應了。”
誰讓盛書硯的手不論是摸到他身體的哪個位置,對於他而言,都是挺刺激的呢?既然刺激,身體自然是有些本能的反應的。
“侯天河!”盛書硯氣得大喊了一句侯天河的名字,“你不要臉啊!”
哪怕現在侯天河不說,盛書硯的身體也感覺到了。但是,這種事情,默默地,不就好了嗎?侯天河現在用這麽理直氣壯的聲音講出來究竟是想要怎麽樣啊!
“我不是實話實說嗎?”侯天河問。
盛書硯:“……”
那她是不是還要誇他真是個老實人啊?
在這麽狹窄的空間裏,就算是盛書硯能推開眼前的人,也逃不到哪兒去。
更何況,她現在身上就穿著侯天河的衣服,男人的衣服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而有人想要將她從這麽寬大的衣服裏剝出來,也是輕而易舉。
昏暗而狹小的房間裏,盛書硯最後還是坐在了侯天河的身上。
簡易的鋼架單人床,很結實,但也很容易發出聲響。
尤其是在深夜的時候,這種動靜就顯得格外明顯。
盛書硯的腰上被一雙大手拿捏著,白天在歌劇院的舞台上那截纖細柔弱的腰肢,晚上似乎變得更加柔軟,又格外誘惑人。
等到結束的時候,盛書硯覺得晚上這一次,比下午還要折騰人。
她渾身幾乎都已經濕透了,躺在床鋪裏,沒了力氣。
而侯天河這時候從床上起來,給搪瓷盆子裏倒了些暖水壺的熱水,又用帕子打濕,給盛書硯仔仔細細擦拭了一番。
盛書硯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跟前人的動作,“侯天河,你剛才去打水,你說,你是不是就是等著現在用呢!”
盛書硯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事後的一股柔媚之意,聽著勾著人心癢。
侯天河沉默,沒回答。
盛書硯輕哼了一聲,“你這樣可不好!縱欲過度!”
侯天河聽到這話後,終於有了些反應。
他低頭看著床上的人,“我已經一兩個月沒做什麽,今天就做了這一個月的,也算嗎?”
盛書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