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裡,溫容渾身都透著股難以磨滅的危險。
他低聲叫她七小姐的時候,似乎她成了他的掌中物,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
烈九卿心尖微顫,餘光能看見他洶湧暗潮的目光。
“會……我會想和您對食。”
對食,說得好聽。
她是相中了他的身子。
溫容似笑非笑,更惡劣的附耳道:“七小姐,如此說,你每次碰本座的腰,是在求歡?”
他突然話說得這麼露骨,烈九卿紅了臉,以往那股子囂張勁頭都沒了。
她心虛地解釋道:“千歲爺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就是單純的喜歡。”
“喜歡……”
喜歡二字從溫容嘴裡說出來,帶著種說不清的纏綿之意。
他冷聲道:“本座準你喜歡了?”
烈九卿反駁,“您不準能怎麼辦,我心裡頭喜歡,您也管不住我的心。”
“嗬……”
溫容低聲笑了出來,“本座前來問罪,你倒好,還敢頂撞,不怕罪加等?”
烈九卿立刻道:“您來吧,隨便問罪,反正我絕對不會抵抗的,您想做什麼都行。”
說著,她閉上眼,乖乖地等在那裡,好像巴不得溫容對她做點什麼。
她越是溫順,溫容心中那股子侵略欲就越深重。
漸漸地,他唇角的弧度又危險了幾分。
“看在你受刑的麵子上,今日本座暫且繞過你。下次,本座再起討回來。”
烈九卿仰頭,隔著黑暗望著他,“您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得寸進尺的。”
他太好了,她定會越陷越深,再也逃不出來。
她麵對他的時候,會不知道怎麼保持理智,想做危險的事。
“七小姐倒是想得美。”
溫容經心地說著,隨意地向後靠,“你睡吧,本座會再走。”
烈九卿失落道:“我不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