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如果心要報仇最好,就算不是,雲帝也會讓利用好她控製溫容。
“這幾天為了瘟疫和容兒的事,你也辛苦了。現在你出不去,朕也不好賞賜,隻能先將你母親的骨灰請進皇宮佛堂,讓高僧誦經祈福,算作對你的彌補,之後再另行賞賜。”
烈九卿渾身緊繃,看向雲帝,就見他眼中劃過危險的光。
“陛下,臣女娘親的骨灰擔不起您如此厚愛……”
雲帝挑唇,“九卿是信不過朕?”
“不敢……”
雲帝暗示性道:“容兒溫順起來可比貓兒可愛,你不想看看嗎?”
烈九卿紅唇微微收緊,翼翼地問:“陛下的意思是?”
雲帝伸手,跪在地上的奴才立刻站起來,將桌上個小盒子恭敬遞給烈九卿。
“這是枚助興丹,你喂給容兒,就說是朕的意思,他會好好伺候你的,也當是朕對你的獎勵,你可喜歡?”
雲帝時時刻刻都不忘貶低溫容,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將他的尊嚴和驕傲都踐踏到文不值,還要彆人也認可才覺得內心痛快。
這切或許是因為雲帝不能完全掌控溫容。
他害怕、恐懼,才會用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人手段,證明溫容是他的奴才,而他是帝王。
烈九卿垂眼,濃密的睫毛擋住了眼裡的冰冷,恭敬地接過了盒子。
“是,陛下。”
雲帝滿意的點點頭,徑直走進了屏風後,“去吧,容兒如今應當更想伺候你,彆讓他等急了對那些奴才下手,那就真委屈他了。”
烈九卿捧著盒子的手繃緊,指骨泛白,忍再忍,才將心口的憤怒忍下去。
“是,臣女告退。”
轉身的瞬間,烈九卿眼裡的憤怒再也藏不住,她用儘了力量才讓自己保持理智,走出了暗室。
剛出來,烈九卿就看見不遠處的高大身形。
似乎是察覺到了烈九卿的視線,烈靳霆看過來,“出來了。”
烈九卿麵色淡漠,徑直走過去。
烈靳霆飛身擋住她,“見到哥哥,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