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輕咳了聲,血就順著火箭流下來。
歡色輕輕吻掉,低喃,“寶貝,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直接廢掉你,這樣我就可以把你藏起來,讓溫容永遠都找不到你。”
他指尖落在烈九卿的後頸,些微摩挲,“夜裡,我就會幫你把這個烙印毀掉,換成我的名字。”
烈九卿瞳孔劇烈的瑟縮,“你……不能這樣做。”
“你的奴畜不可以,但,你的夫君可以。”
歡色為她溫柔地穿上肚兜,“我給過你選擇。”
烈九卿心口顫,歡色幫她係上細帶,“如果你聽話給我主人印,我不會想要成為你的夫君。”
他指尖越發放肆,聲音越發深重,“現在,我不喜歡你將我當成溫容,我想你將我當做歡色,當做你唯的男人。”
裡衣套上,血紅的嫁衣穿好,歡色做得認真而緩慢,隻是說出的話,句比句可怕。
“卿卿。”
歡色喊得如此深情,烈九卿瞳孔深,“你到底怎麼了……”
歡色嗤了聲,“是不是很像?”
句,烈九卿的心墜入了深淵。
歡色自嘲道:“我學了溫容十二年,怎會不像?”
烈九卿唇微微顫抖,她咬著牙,字句艱難道:“我、我絕對不會認錯的,你是……”
歡色句話打破了烈九卿的幻想,“溫容是天閹,而我是正常男人。”
他第次讓她這般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衝動。
他沒有隱藏,赤裸裸地逼近她。
烈九卿眼睛通紅,她無力地指尖拽著他的衣裳,“你不要說讓我難過的話……”
歡色將嫁衣給她穿好,為她點了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