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多少有些不放心。
這個楚衛好像有些趁夫人之危。
也不知道千歲爺到底去哪了。
這些天裡,他離開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多次,溫容的氣息都很四散不穩,十分奇怪。
烈九卿看見楚衛,眉頭自然而然就皺了起來。
楚衛長槍剝開周圍你枯草,一眼看見了泡在水裡奄奄一息的人,細看有些熟悉。
“人?”
“嗯。”楚衛讓了一步,“似乎快死了。”
聞言,烈九卿下意識下馬就跑了過去,掏出火折子一看,不禁錯愕,“弦月?”
他大半個身體泡在水裡,幾乎沒了氣息,烈九卿掏出身上常帶的血參片塞進他嘴裡,就讓楚衛把他拉了出來。
楚衛以內力烘乾他的衣裳後,烈九卿診脈,瞳孔微顫。
楚衛點頭,“他內力被廢了,而且手法殘忍,他恐怕以後都不能拿劍了。”
不止,身上傷勢嚴重,甚至……
楚衛覺得這手法似曾相識,腦海中一個身影一閃而逝。
“先救他。”
靠近郊區這邊就有璿璣宮的地方。
楚衛幫弦月清理了身體,確定了傷勢。
烈九卿熬藥喂給他。
辛苦了一整夜才堪堪把他的命拉了回來。
楚衛命人買了早點送過來。
烈九卿腦海裡還有昨夜噩夢的殘像,實在吃不下去,“找到弦歌了嗎?”
“周圍都找了,隻有弦月一個人。”
“照之前得到的消息,他二人應該一直在一起。”
烈九卿有種不好的預感,“加派人手,務必儘快找到。”
她怕弦歌也遭遇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