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舍不得。
”
容宴眉頭攏起,身體籠罩著一層寒霜,蕭燃心裡咯噔一下,這是先生動怒的預兆。
哪知夏漓歌補充了一句:“舍不得臟了你的手。
”
一時間猶如冰雪消融,春花爛漫。
“我的仇我自己報。
”
“需要我,跟我說。
”他的能力她心知肚明,那些人折磨她長達六年,她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們!
他的手背覆上一隻小手,分明他是潔癖的人,此刻卻不想丟了那抹掌心的柔軟。
“容宴。
”她帶著鼻音的嬌嬌聲。
“嗯?”
“等我十八歲,我就嫁給你好不好?”
“我是個瞎子,還是個殘廢,你不後悔?”
“不悔。
”
他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真摯,略一沉吟道:“我要娶的是宮家的漓歌小姐。
”
夏漓歌擦乾眼角的淚水道:“成人禮之後,我會斷絕和夏家的關係,恢複我宮家小姐的身份,以及——”
她頓了頓,聲音倏然變得淩厲,“徹底和渣男做個了斷!”
空寂的走廊,夜風吹拂露台邊的黑色紗簾,蕭燃恭敬的立於輪椅後,夏漓歌已經離開彆墅。
“先生,夏小姐和一開始相比,像是變了個人,我懷疑她對你有所圖謀,是否需要監視她?”
“不必。
蕭燃,我改變主意了。
”
蕭燃以為他是想通了夏漓歌的事,哪知容宴揚唇一笑,刹那芳華。
“叫譚汛過來為我治眼。
”
“因為夏小姐?”
“我想看看她,還有——”
男人按下輪椅滑遠,冷淡的聲音從走廊傳來,“她姓宮。
”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