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朝著宮漓歌看去,那本來低著頭的宮漓歌緩緩抬起頭,背脊筆直,目光清冷的掃向眾人。
那樣的目光似淬了冰,被那道目光所注視的人皆是滿身寒意。
“說?像你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千夫所指也不為過。
”
“就是,當了那啥還想立牌坊麼?”
麵對眾人的指責,宮漓臉上一片冰冷之色。
前世是這樣,今天仍舊是這樣,她們是劊子手,謠言就是傷人的利器,將自己逼迫得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宮漓歌看向開口的某總裁老婆,“夏太太,你看到我不乾不淨了?真以為開口造謠不需要成本?還是你覺得我可以任由你們欺負?”
被她所注視的夏太太後背生涼,沒想到她居然會回應自己,想著十億禮服、十八件禮物,宮漓歌背後的男人一定是某個大佬。
夏太太咽了咽唾沫,“這不是擺明了,你剛收了那個男人肋骨,現在齊少又對你求婚。
”
“他的求婚我應了麼?”
夏太太被她的眼神嚇到語無倫次,“是,是你妹妹說的你腳踏兩條船。
”
問題又拋回到夏淺語的身上,夏淺語本想挑起眾怒,宮漓歌直勾勾的盯著她,“你親眼看到我腳踏兩條船?”
“你和燁哥哥交往,還接受彆人的禮物,這不是存心給彆人留著念想?姐姐,這樣不好的。
”
齊燁頓時也覺得委屈,從地上起來,“歌兒,我對你一片真心,你收了彆人的禮服,彆人的首飾,乃至彆人的生日禮物,這些我都可以不計較,隻要你將肋骨還給那人,我就既往不咎。
”
三言兩語就給她宮漓歌打上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標簽,至於他自己則是扮演著深情人設。
圍觀的吃瓜群眾更是憤慨難平,“夏漓歌,你到底有沒有心,齊少這麼喜歡你,你就是這麼對他的?”
“齊少,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我瞧著淺語小姐就不錯,你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
趙月最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此刻也忍不住道:“夏漓歌,我兒子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還將他置於這種難堪的地步,你還配當人嗎?”
“歌兒,我相信你對小燁的感情,你畢竟還年輕,被外麵的花花世界誘惑也能理解,給小燁道個歉,我們這做長輩的也就不計較了。
”齊橫和善道。
夏峰更是覺得難堪不已,“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女兒,齊少對你不薄,現在給了你台階,你要識時務。
”
餘晩情沒有說話,一麵是擔心著律師快回來,一麵則是希望齊燁和宮漓歌一刀兩斷,夏淺語才有機會。
宮漓歌笑了,“你們說是我的錯?要我給他道歉?”
“姐姐,燁哥哥都不計較了,你還要讓他難堪到幾時?”
“真是不要臉,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哪裡好?”
“我算是見識到了,這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夏峰見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他的臉上很沒有光,他揚手就要朝著宮漓歌打去,“不要臉,夏家就是這麼教你的?還不道歉。
”
他並未觸碰到宮漓歌半分,宮漓歌攔下他的手,“爸,這句話你應該對夏淺語說。
”
她重重將夏峰的手扔到一旁,“我親爸都沒有打過我一次,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