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我隻會嫁給燁哥哥,對不起,容先生。
”
他看不到她的麵容,卻能聽出她說這話的肯定。
她一定是愛極了那個人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
也罷,她早就不記得自己,當年的事也不過是孩子過家家的話,忘了就忘了。
宮漓歌還在走神,容宴的神情倏然變冷,鬆開了放在宮漓歌腰間的手。
宮漓歌還沒回答就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冷意,還有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也鬆開了。
“既然你想走,我便不留,這就放你離開。
”
容宴冷冰冰的說出這番話,就要讓司機開門,掌心突然多了一隻小手抓住了他。
宮漓歌沒有離開,反倒是俯身靠在了他的身上。
少女的馨香入鼻,軟軟糯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容先生不要我了麼?”
那委屈的調子仿佛被人遺棄的小狗。
宮漓歌確實挺委屈,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容宴就突然變了臉。
連她自己都沒發覺,這樣的聲音仿佛撒嬌一般,身下的男人身體僵了僵,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
“我……”少女離自己越來越近,容宴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她不會走了嗎?她不是很喜歡那個姓齊的?
宮漓歌的雙手攀附上他的脖子,“我不管,不管容先生要不要我,這輩子我賴定你了!”
男人纖長的手指顫抖著,他是不是聽錯了?
宮漓歌閉眼,滿腦子都是自己跳向大海,追著自己從天而降的那個男人——是他,容宴。
也不知道他對自己究竟是照顧的心思,還是單純的婚約原因,總之上一世這一世他是對自己最好的男人。
宮漓歌乖巧的將頭埋在他肩頭,“除非先生不要我,否則這輩子,我哪裡都不去。
”
容宴隻覺得自己心上的冰在這一瞬迸裂,那顆被他埋藏許久的種子悄無聲息的冒出了一朵小花,沒有寒冰的約束,花兒在春風下傲然挺立。
宮漓歌沒有看到的地方,薄唇微微上揚。
齊燁見車子遲遲沒開,心道自己還有機會,說不定是宮漓歌已經想清楚要和自己離開,他腦補了一個又老又醜的老男人死死禁錮著宮漓歌,不讓她出來的畫麵。
“歌兒,你放心,我這就來救你,開門,再不開我就砸了這門!”
話音剛落,容宴淡淡道:“開車。
”
齊燁用儘力氣在砸門,車子毫無征兆的發動,齊燁重重一跌,吃了一嘴的汽車尾氣。
“歌兒,我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車子裡宮漓歌充耳不聞,歪著頭靠著容宴。
她細軟的頭發時不時擦過容宴的下頜角,有些癢癢的。
容宴喉結滾動,“丫頭,再想要後悔就晩了。
”
她的話,他已經當真。
她說要賴自己一輩子。
宮漓歌嫣紅的唇角微揚,“先生的肋骨都給我了,恐怕我隻得以身相許才行。
”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