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事的時候宮漓歌並未刻意避著容宴,很快蕭燃就將宮漓歌做的事情告訴給了容宴。
容宴兩手各舉著啞鈴,精壯的上半身汗水顆顆滾落。
雖說過去他也經常健身,顯然頻率沒有最近這麼快,也沒這麼狠。
“先生,這宮小姐可真是狠啊……”蕭燃在一旁聽到宮漓歌要讓那李二那麼對夏淺語都覺得背脊發涼。
“狠?”容宴輕笑一聲,“要買通地痞流氓的人是夏淺語,要讓流氓對阿漓不軌的也是夏淺語,阿漓不過是將她要對自己做的事情還給對方而已,這算哪門子的狠?
我還嫌她太過溫柔,換成是我處理,我非得剁了那女人的手腳,挖去她的雙眼口舌,將她丟去海裡喂魚。
”
蕭燃:“……”
好像和自家先生一比起來宮漓歌是顯得挺溫柔的,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咳咳,那什麼,我隻是覺得漓歌小姐和之前相比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特地去調查過,過去她懦弱順從,一味的聽從養父母的話,夏淺語剛剛回來那幾天,不管怎麼欺負她,她都是言聽計從的。
就連那天她被我們帶到彆墅,一開始不也害怕恐懼得昏迷了?
等她再醒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也不怕先生了,對待養父母和夏淺語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
”
“那種人渣,不無情還守著吃年夜飯?”容宴再一次將啞鈴舉起,手背青筋暴露,額頭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薄汗,他口中的聲音卻還是雲淡風輕。
“這些都不足為奇,難道你沒有好奇過她為什麼知道夏淺語會來這一出?提前就向我借人找那李二。
”
容宴這句話問到了重點,蕭燃恍然大悟,“對,漓歌小姐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就算她知道夏淺語會來陰的,又怎麼會具體知道是什麼,那李二還是住在金龍區的,離我們這得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漓歌小姐從未去過金龍區,她怎麼會知道李二等人?”
蕭燃細思極恐,背脊已經滲出了涼涼寒意,“先生,我總覺得漓歌小姐怪怪的,要不然你彆將她留在身邊了,我怕她會對你不利。
”
“她不會。
”容宴三個字已經回答。
“怎麼不會?你都沒見過她,她……”
容宴懶得和蕭燃爭論這個沒用的話題,“你說,我比齊燁如何?”
這話題跳得也太快了一點,蕭燃一頭霧水,“先生,你乾嘛和人渣比較?”
容宴一字一句道:“她喜歡身材好的帥哥。
”
蕭燃:“……”
完了,那宮漓歌果然是個妖精!先生這還看不見尚且如此,要真的看見了,那還不被那小妖精給迷得神魂顛倒的?雖然現在也差不多了。
“嗯?”
“咳,那什麼,先生這些年來從未停過健身,你的身材比齊燁自是不差。
”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他家先生看來也是彌足深陷了!
涼三的出現打斷了這個幼稚的話題,“先生,宮小姐做了藍莓蛋糕,她就在門外,要不要讓她進來?”
“嗯。
”
宮漓歌得知容宴在健身房,她端著小蛋糕繞了一大圈才到,不由得感慨還是自己的小公寓住著好,兩步一邁就到了。
“漓歌小姐,先生讓你進去。
”
宮漓歌進來的時候容宴剛放下手裡的啞鈴,她瞥了一眼,這一對啞鈴怕是有50kg了。
沒有了外套的遮擋,她能清晰的看見容宴白皙健碩的胸膛,肌膚雖白,卻有道道傷痕,有刀痕,也有彈痕,為那本就偉岸的身軀更增加了一絲絲狂野。
容宴接過由蕭燃遞過來的水大口大口喝著,水液順著滑動的喉結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