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沒有拒絕,“好。
”
她轉身離去,蕭燃這才開口,“先生,你真信她?”
“如果她都不信了,我不知道還能信誰。
”
“先生,這個女人不簡單,留在身邊遲早都是禍患,你如果覺得寂寞了,我可以給你另找乖巧的,宮小姐是帶刺的玫瑰,我怕遲早會紮傷你。
”
就憑借她對夏淺語所做的,蕭燃就無法將她同好女孩兒聯想起來。
容宴回味著唇齒的酸甜,漫不經心的撫摸著剛剛被宮漓歌扣上的紐扣,“蕭燃,這是最後一次,再從你口中說出她半個不好的字就彆留在我身邊了。
”
他的語氣不重,蕭燃卻已經滿臉蒼白,立馬單膝下跪,“先生,我錯了,隻是擔心她……”
“她的好,無需你知道。
”他的聲音輕描淡寫,猶如山澗清冷山泉,並無衝擊,然而他的身上卻籠罩著一層陰冷的氣場,寒意從他四周開始散發。
分明容宴一雙眼睛看不見,蕭燃卻感覺有萬千寒箭朝著自己射來,鋪天蓋地的殺意裹挾著自己,令他寸步難行。
“是,是我僭越了。
”蕭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差點就忘記了容宴本該是怎樣的男人。
容宴收斂著身上的氣場,仿佛剛剛的施壓隻是蕭燃的幻覺。
“扶我。
”
蕭燃大驚,“先生,譚汛說了,還要施針一月看你情況才能確定你是否能起身,你這不聽醫囑,萬一傷了腿……”
容宴空洞的看著一個方向,他的世界一片漆黑,自打宮漓歌同意的那一天開始,他突然厭倦了黑暗,想要看看久違的陽光。
“一月?我一刻也等不了……”
容宴撐著蕭燃,蕭燃撐起容宴龐大的身軀,一邊惶恐道:“先生,你彆急,半月,最多就半月,你這麼下去,我真擔心你的腿。
”
容宴咬牙,將所有的力量都急劇在手臂,硬生生將自己的身體給架了起來。
從前他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和宮漓歌在一起之後他開始厭棄廢人一樣的自己,就連在她難過的時候都無法將她擁入懷中。
這些日子他日日紮針,但腿僅僅隻是有了一點知覺而已,尋常人起身的動作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對他來說卻是像上刀山下火海那麼難。
還沒有完全起身,他已經大汗淋漓。
“先生,彆逞強了!你要愛惜你的身體。
”
容宴雙臂青筋畢露,還想要繼續發力,譚汛又驚又炸的聲音傳來:“祖宗,我的祖宗,你要是不想廢一輩子就給我坐下!”
譚汛一把將他拉下來,“你是不是又不聽醫生的話?你想這樣,我還不如給你買瓶敵敵畏,讓你早登極樂,駕鶴西去,你死了愛咋地就咋地多好。
”
“太慢了,實在太慢了。
”容宴輕喃道。
譚汛瞥他一眼,“這又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蕭燃無奈的搖搖頭,戀愛中的男人……惹不起惹不起!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