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語眼裡的魅意差點將齊燁的理智吞噬乾淨,在齊燁即將沉淪前突然想起趙月的話,像是一盆涼水潑下來將他心裡的邪念澆得乾乾淨淨。
說不定這房間就有攝像機呢,差點又被夏淺語給害了,齊燁惱羞成怒,一把將夏淺語推開,毫不憐香惜玉的推搡讓夏淺語重重跌到地上。
“你有完沒完?滾開。
”
“燁哥哥,你都約我了,還裝什麼?這花這禮物不是你給我買的?”夏淺語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
“什麼叫我約你?今天要不是歌兒約我出來,我們三個人把事情說清楚,我看到你這張臉、聽到你的聲音就覺得惡心,我是吃撐了才會約你!少特麼不要臉往我身前湊,我愛的人從頭到尾都隻有歌兒。
”
夏淺語柔弱的表情僵硬在臉上,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心裡掠過,“你說宮漓歌約我們?”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聯係你?夏淺語,要不是你,我不會被人罵那麼久,像你這樣的貨色我還真瞧不上,所以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少在我麵前扮演小白兔,擾了我和歌……”
齊燁的話還沒有說完,夏淺語的臉色煞白一片,她喃喃念道:“不,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知道。
”
分明她親眼所見宮漓歌跟著方芬進了包間,那她又怎麼可能會來赴約?不好的預感在心裡升起。
“你神神叨叨的念什麼?”齊燁斜睨著夏淺語,“我可警告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和你不可能!”
夏淺語猛地抬頭朝著他看來,“我們不可能,你以為你和宮漓歌就可能了?我告訴你,你被她騙了,她今天根本就不可能來。
”
“賤人,你休想再破壞我和歌兒的感情。
”
夏淺語冷笑:“她如果要來早就來了,還會等到現在?就在不久前我親眼看見她和……和一個男人去了酒店,她不會出現在這裡,你就死了這條心,不信你倒是打她的電話看看是否能打得通。
”
齊燁本不想相信,再撥打了一遍,確實還是無人接通的狀態。
“那個男人是誰?”齊燁死勁抓著夏淺語的肩膀,“說。
”
“除非你和我去酒店,否則我不會告訴你。
”
齊燁猛地朝著夏淺語打了一巴掌,“賤人,彆再耍花招,就算我和宮漓歌不可能,我也不會要你。
”
齊燁也不傻,宮漓歌遲遲沒來,夏淺語又這麼肯定,這兩姐妹說不定又在玩什麼花樣,想到這他捧起那束玫瑰狠狠砸向夏淺語。
“送給你的?你也配?!”齊燁呸了一聲提著首飾手提袋氣洶洶離開。
嬌豔的玫瑰花在他用力的摔打下花瓣紛飛,玫瑰上的刺在夏淺語的手上劃下幾道血痕。
這段時間在夏家的委屈,被齊燁的侮辱都一起湧上心頭,她像是一隻憤怒的母獸嘶聲力竭吼叫:“啊!!!”
這都是什麼事!
“宮漓歌,賤人,去死,去死!”夏淺語一邊怒嚎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她現在滿心都是對宮漓歌的憤怒。
立馬撥通了李二的電話惡狠狠道:“怎麼樣了?那賤人有沒有上鉤?”
“人已經被我們帶走,按照原計劃進行。
”
還好計劃沒有變化,夏淺語鬆了口氣。
“在哪?我馬上過來。
”
李二報了一個廢舊的倉庫位置,夏淺語掛了電話,眼睛裡燃著熊熊烈火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
宮漓歌,去死,給我死!
一想到宮漓歌被那肮臟的男人壓在身下跪地求饒,夏淺語獰笑著,她的臉已經呈現出扭曲之態,一會生氣一會憤怒一會開心。
她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到宮漓歌身邊看她醜態畢露,快一點,再快一點!她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