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容宴隻是因為父母定的娃娃親,容宴和她並無感情交集,總覺得這個男人對她太好了些。
不管容宴怎麼想,宮漓歌也決定了,從今往後她亦會好好對他。
宮漓歌端著做好的布丁腳步輕快的去了他常待的幾個地方,無一列外都空無一人,宮漓歌轉悠了一圈,腳步停在一扇鐵門前。
“啊!!!”一道淒厲的男聲響起。
宮漓歌被毫無預兆的叫聲嚇得一顫,手裡的布丁都跟著抖了抖。
視線落在黑色鐵門上熔鑄著的凶獸上,三首蛇尾,通身毒蛇盤繞,每一隻惡犬頭都張著血盆大口。
三頭犬,看守地獄之門。
這扇門之後是什麼?
宮漓歌剛想要離開,好奇心害死貓,容宴尊重她,並不代表著自己能任意妄為去窺視他的秘密。
她剛走了幾步又折轉回來,如果不是容宴授意,她哪能平安到達這扇門前,前些天她路過附近都被守衛請走。
今天她能走到這裡那就是得了容宴的首肯,宮漓歌突然反應過來,也許……容宴是希望她能了解真正的他。
宮漓歌緩緩推開了門,巨大的鐵門發出沉重的聲音,像極了一個年邁枯朽的老人。
眼睛還沒有適應昏暗的光線,鼻腔裡縈繞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她並不喜歡。
慘叫聲再次響起:“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給我留條腿以後繼續伺候您。
”
“噗嗤一聲……”匕首插入了他另外一條腿,鮮血四溢。
宮漓歌頭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畫麵,和以前她演的電視劇不同,那些血人都是自帶的血漿。
地上的血人沒了兩條腿還在苟延殘喘的繼續往前爬,他所經過的地方拉出一場醒目的血痕,“爺,給我留條命!求您,我還有孩子……”
而坐在不遠處的容宴猶如籠罩著一層寒冰,又冷又陌生。
宮漓歌站在唯一一盞燈下,長燈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她雙手托著布丁盒子,俏麗的小臉染上複雜的神色,恐懼、不安、還有些許緊張。
容宴知道她已經進來,就算看不見也能感覺到她站在什麼方位。
他並沒有避諱,不但沒有避諱,甚至有些故意。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蕭燃,你去處理。
”
“是,先生。
”
宮漓歌看著蕭燃麵無表情,像是拖著一條死狗到裡麵的隔間,關門的瞬間,也阻絕了男人刺耳的尖叫,那間房是隔音的。
沒有聲音的房間反而讓人浮想聯翩,更加恐懼緊張。
容宴沒有聽到宮漓歌離開的腳步聲,對著她站立的方向淡淡道:“有事?”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