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宴卻是不問原因:“好。
”
宮漓歌誠懇道:“謝謝先生。
”
她輕輕握著容宴的手,“先生的好我都知道,我的好會慢慢讓先生知道。
”
有些東西她不需要向彆人解釋,隻要容宴知道就足夠,她本就是一個做多於說的人。
“你我之間無需言謝,要什麼人,要做什麼,你說一句就可。
”
容漓歌笑得異常燦爛:“嗯,先生還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擾先生了,先生、景大少爺慢聊。
”
待到宮漓歌出門,景旌戟確定她走遠才開口:“妖孽啊,此女一定是個妖孽,瞧你這眼睛還沒有恢複就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的,你要是眼睛沒瞎,嘖,就她剛剛那笑容,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估計你也得去給她摘。
”
容宴卻仿佛不在服務區,答非所問:“你想摘嗎?”
景旌戟腦袋轉了幾個彎才反應過來,“我自己就是個妖孽,我還要去看彆人?”
“最好不要。
”容宴陰惻惻的威脅道,顯然景旌戟回答想摘,他非得要親手摘了景旌戟的腦袋不可。
景旌戟終於品出了容宴的屬性,顫抖的手指指著他,“你的隱藏屬性該不會是……寵妻狂魔?”
容宴將手指豎在唇上,“噓,彆讓她聽見,她還小,彆嚇著她了。
”
景旌戟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你這樣,我覺得好惡心,啊,這戀愛的酸臭味啊!”
容宴沒有理會他的嚎叫,聲音冷淡:“這次齊老爺子大壽你也去。
”
景旌戟嘗了一塊曲奇餅乾,“齊家這種小門小戶你看看哪個四大家族的人會去?掉價兒,小爺才不要去,你家西廚換了?這小點心做得挺不錯。
”
“蕭燃,把他丟出去。
”容宴麵無表情道。
蕭燃搶走他手裡的曲奇,“景大少,請吧。
”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不就是給你那嬌妻保駕護航,我這保鏢費可不低。
”
“我已經付過報酬。
”
“什麼時候?你彆欺負我不記事,關於錢我記性好著呢。
”
“你吃的曲奇。
”
景旌戟無語:“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摳了,難不成是為了追她把積蓄都花光了?行吧,這曲奇挺對我胃口,我要一百盒,就要這廚子做的。
”
“成交,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回來我拔掉你所有的毛。
”
“有異性沒人性。
”景旌戟嘟囔著離開。
容宴冷淡的吩咐:“讓廚房給他做一百盒曲奇。
”
“可那是漓歌小姐做……”蕭燃這才反應過來,“是,我這就吩咐廚房準備。
”
他家先生還是一無既往的腹黑啊!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