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涼三隻得快狠準的注射到宮漓歌的身體中,宮漓歌昏倒在容宴懷裡。
對不起,阿漓。
宮漓歌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手掌心多了一抹溫柔,暖暖的,讓她很有安全感。
畫麵一轉,她回到了初見齊燁的那條河。
河水清澈見底,可以見到很多小魚小蝦在河水裡遊來遊去。
河水欻然變紅,絲絲血液在水中蔓延開來,河流不再清澈,像是一條鮮血浸染的妖河。
在那紅河之畔,宮漓歌見到一人昏倒在鵝卵石上。
白色的襯衣被鮮血浸染,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你……沒事吧?”
少年的眼睛睜開,一雙紫色的瞳孔入眼,齊燁的那張臉突然變成容宴。
宮漓歌猛地從夢中驚醒,脊背已經驚出一身冷汗,那隻是夢,可她卻有一種真實經曆過的感覺。
一時之間,她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悵然若失。
這是陌生的房間,夜風吹動著窗邊的紗簾,窗外是萬家燈火。
從屋子的擺設來看,這裡應該是酒店。
酒店?
記憶慢慢彙入腦中,齊家宴會,齊霜的刁難,齊燁的窮追不舍,對了,自己被他下藥。
藥效之後隱約閃過一些片段,就算宮漓歌記得不全,不管是哪個閃過的片段都足以讓她羞憤至死!
啊!沒臉見人了。
宮漓歌往被子裡一縮,將自己裹成毛毛蟲。
“嗚嗚,丟臉死了,先生一定被我嚇壞了,我怎麼能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我以後怎麼麵對先生!”
還能重生嗎?她想重生到宴會一開始。
宮漓歌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怎麼就乾了這麼一件蠢事?
頭頂傳來男人含笑的聲音:“我沒有被嚇壞。
”
宮漓歌從被子裡探出了半個腦袋,“啊”的叫了一聲。
“先生你你你怎麼在這?”
宮漓歌又犯了一次傻,飛快將腦袋縮回被子裡,想了想,先生眼睛看不見,她又慢騰騰的將小腦袋伸出來。
容宴換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沒有係上黑紗,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宮漓歌的方向。
他的眼睛進水之後莫名其妙能看見了,儘管仍舊很模糊,至少不再是一片黑暗。
例如現在,他能看到宮漓歌的輪廓,她裹著被子,小腦袋一會兒縮進去,一會兒又冒出來,像極了可愛的小動物。
僅是一個輪廓,容宴也開心極了。
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笑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宮漓歌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傻了眼,從床上滾了下來,“我天,先生,你居然笑了!!!”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