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看到某些開玩笑的樓層本來還覺得好笑,越往下她的神情越來越嚴肅,直到這一樓,她的表情徹底僵硬在臉上。
目前看來這是最像正確答案的答案。
這也就能解釋了以容宴的身份,他要是不想要這門婚事,分分鐘就能取消。
而他並沒有,也沒有嫌棄自己如今什麼都不是的身份。
唯一的可能性,自己隻是他心裡那個白月光的替身,所以她明明感覺到男人炙熱硬實的身體他卻沒有半點越距之處。
上一輩子他多次搭救自己,或許也隻是這個原因,無關風月。
若真是如此,也不知道他心裡的白月光是否還活著?
極大可能那人已經不在了,否則以容宴的身份早就和那人在一起,哪裡會需要自己這個替代品?
宮漓歌雖然還沒有愛上容宴,在知道自己有可能淪為替代品的時候,她心裡還是有些失落。
誰也不想彆人對自己的好是因為替身的緣故。
宮漓歌唯一慶幸的是容宴問她那個問題時,她沒有回答愛。
一想到自己曾在宴會上說的那句話,她可以將心給他,也不知道那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一定在嘲諷自己的不自量力。
看著頁麵上的回複越來越多,宮漓歌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腦袋想了很多事情。
她覺得自己想通了,又覺得不是這樣的。
好像真相就在眼前,她伸手去抓就散了。
真的是這樣嗎?她隻是白月光的替身?
……
主臥的浴室裡,容宴全身浸泡在浴缸,他的眼睛雖然可以見光了,但具體的還是看不清楚,蕭燃守在門邊。
往常這種時候,蕭燃大多會給容宴彙報一些事,今天容宴一直都心不在焉,他也就安靜不言,等著容宴起身。
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偶爾也看看八卦的他,一眼就看到了一條不久前被頂上熱門的求助帖。
蕭燃一臉笑意:“先生,我刷到一個有趣的帖子,樓主的朋友被下了藥,男朋友寧願給她打鎮定劑都不願意碰她。
這年頭哪還有這樣的男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個gay,要不就是打了一輩子光棍的那種缺根弦的大直男,哈哈哈……”
很快蕭燃就笑不出來了,他怎麼覺得這麼巧合呢?
今晚先生好像就給宮漓歌打了鎮定劑!
蕭燃突然覺得自己的笑容有點燙嘴,他是不是該閉上嘴?
浴室安靜得有點嚇人,容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你繼續笑。
”
蕭燃嘴角抽了抽:“嗬嗬,先生,我剛剛是說笑的,這樣的男人是絕世好男人才對!這帖子肯定是樓主編出來的,你看還有人質疑她口中的朋友是不是她本人,她本人……等等……”
一個念頭在蕭燃腦中閃過,他一邊否認一邊手賤的開始查找發帖人的ip。
“先生!”蕭燃突然在一旁叫了起來。
容宴冷著嗓子:“嗯?”
“我剛覺得這帖子有些像是漓歌小姐發的,就一時手賤查了一下樓主的ip地址,還真是咱們這,十有八九是漓歌小姐發的。
”
關於宮漓歌的一切蕭燃都不敢隱瞞,容宴閉著眼睛吩咐,“她發了什麼都告訴我。
”
蕭燃變成了語音播放器,逐字逐句的念出來。
“……要麼你朋友不是他喜歡的,要麼是他不行。
”
“胡說八道,先生哪裡不行,他才不行,他全家都不行!我來看看他的id,一會兒我就讓人把這個‘愛的小孫孫’給封了,先生,你千萬彆往心裡去。
”
“繼續念。
”容宴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什麼喜怒,蕭燃隻得繼續。
“……排除他不行的情況,他平時對我朋友挺好的,基本上是百依百順,體貼入微。
”
看到這句話,蕭燃立馬狗腿道:“看來漓歌小姐心裡還是有數的,先生沒白對她好。
”
“10分的滿分,我朋友顏值8分,身材8分,腿很長。
”
容宴泡在熱水中,聽到那些話他就會想到在花灑下如膠似漆的兩人。
她的身材,他雖沒親自丈量過,憑借她的主動觸碰,他覺得該是滿分。
手掌濾過熱水,仿佛是宮漓歌的肌膚在掌心滑過,容宴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覺得自己是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