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收斂著自己的心思,不想嚇壞了宮漓歌。
宮漓歌看到他的耳垂泛著紅,她想到了小兔子的耳朵,白裡透著微微粉,十分可愛。
“先生,是不是太熱了?”
容宴心虛道:“嗯。
”
“馬上就好了。
”宮漓歌隻當是吹風太熱,一點都沒往那個方向去想。
容宴的寸頭很快就被吹乾,宮漓歌收好吹風,回到臥室,白色紗簾在狂風中飛舞。
“起風了。
”她撫著發絲,關上窗戶。
這樣子,今晚肯定有雷陣雨了,容宴沒有騙她。
合上窗戶,房間更是安靜得可怕,宮漓歌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下一步該乾什麼?
容宴是來給她壯膽的,上一次他半夜趕來,讓自己拉了一整晚的手。
今天情況不同,自己總不可能讓他還在椅子上蜷縮一夜吧?
宮漓歌從櫃子裡拿出兩床被子,“先生,你睡床。
”
“那你?”
“我打地鋪,你來給我壯膽,總不可能我還讓你打地鋪,況且你還是主人。
”
宮漓歌很快就鋪好了地鋪,房間的地毯很柔軟,睡在上麵也不會太硌人。
宮漓歌將輪椅推到床邊。
“需要我扶你嗎?”
平時都是蕭燃做的這些,蕭燃不在,她不知道該怎麼來處理,想著容宴的性格要強,說不定會拒絕自己。
哪知道——
“好。
”
輪椅上的男人,靜靜等著她的攙扶。
宮漓歌緩緩伸手朝著他的胳膊而去,“冒,冒犯了。
”
穿過他的手臂,雖然她儘力在保持和他的距離,接觸是無法避免的。
宮漓歌的胳膊內側貼著他的胳膊外側,仿佛藤蔓攀上大樹,她的柔越發襯托他的堅實。
兩人的體溫不斷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導給對方,仿佛兩股氣焰,在對方的領地相互試探。
隔著真絲睡衣宮漓歌都能感覺到他手臂強壯的力量。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哪裡都是軟的,男人則是哪裡都硬。
宮漓歌這樣想著,紅雲悄然爬上臉頰,還好他看不見。
容宴費力的起身,宮漓歌本以為他會很重,意外的,他起身並沒有想象中的力道。
她哪知,容宴將所有的力道都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正要將他扶到床上,聽見他在耳邊道:“我睡地上。
”
“啊?”
男人的腿已經沒有了力氣,身體極速下墜,還帶著一個挽著他的宮漓歌。
她像是被一個巨大的力量給拉扯進去,還未站穩,就跟著摔了下去。
腦袋撞到他的胸前。
“先生,你身上好硬。
”宮漓歌嘟囔了一句,哪哪都疼。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