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顏的宮漓歌沒那麼高冷,多了一些塵世間的煙火味道,漂亮得並沒有進攻性。
宮漓歌換了個姿勢,收起了筆記本。
“我回房去了,景爺你自便。
”
“哎,小嫂子,彆走啊,你家這個死氣沉沉,你倒是留著陪我聊聊天。
”
宮漓歌本想著自己離開,他們方便談事,她可沒那麼囂張的認為自己已經成功融入到容宴的生活。
哪知路過容宴的身邊,一隻手準確的拉住了她的小手。
“不用回避。
”
“彆動!”景旌戟掏出手機對著兩人的手就是喀嚓一聲。
他美滋滋的看著自己拍攝的照片,“嘖嘖,我這水平堪比攝影大師了,瞧這構圖,瞧這燈光,瞧這大手拉著小手的樣子。
”
宮漓歌:“……”
容宴已經鬆開了她的手,“會影響你嗎?”
他是真心希望她融入他的世界,不管好的,壞的,都想要她的參與。
宮漓歌笑道:“不會,我去廚房拿做好的甜品。
”
“剛來就有甜品可以吃,我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
景旌戟在容宴身邊很放鬆,宮漓歌也很欣慰,上輩子她見到容宴,不管是輪椅上,還是後期恢複腿腳的他都不太像是一個真人。
很多時候他靜靜的往那一站,便像是一尊沒有情感沒有溫度的雕塑。
有景旌戟這樣的朋友陪在身邊,多了不少煙火氣。
宮漓歌今天又做了幾個千層蛋糕,希望是容宴喜歡的口味。
她端著甜品走出來,剛到門口就聽到客廳裡很靜,景旌戟的聲音很是嚴肅。
“我來拿貨。
”絲毫沒有平時的戲謔。
那殺氣沉沉的氣氛,宮漓歌覺得自己不太方便進去。
他們是朋友,應該也是有業務往來的。
拿貨?拿的是什麼?
宮漓歌下意識就會往某些非法物品上去想。
“準備好了。
”容宴的聲音更冷淡。
“一百。
”景旌戟對蕭燃做了個手勢。
蕭燃一臉嚴肅的走到一張桌子上,上麵被黑綢所遮蓋。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宮漓歌也不例外,饒是她腦子很清楚這會兒應該離開,她仍舊想要看看那裡麵是什麼。
一百。
難道是那種東西!!!
“誰?”蕭燃朝著宮漓歌看來。
宮漓歌放下蛋糕,戰戰兢兢往容宴身邊一縮,下意識就覺得容宴能保護她。
“我,我就是來送個蛋糕。
”
景旌戟恢複了笑容,“是小嫂子啊,你想看看嗎?”
那笑眯眯的,宮漓歌怎麼看都有些像給雞拜年的黃鼠狼。
“不了不了,我不看。
”宮漓歌緊張得咽口水。
“來都來了,一會嘗嘗再走。
”
這聲音儼然是要拖她下苦海啊,宮漓歌索性一著急跳到了容宴的身上掛著,“就不!”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