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盟臉色一暗,“宮漓歌這個賤人居然傍上了這麼厲害的人物,怪不得甩了齊燁,比景少還要厲害的人物……那是什麼樣子?”
“總之這件事你千萬不要露麵也不要出頭,讓他們鬥去,咱們靜觀其變,就算你不出現,過段時間就出國了,那金少還能追到國外去質問你不成?”
“姐姐說得是,還好你提醒我了,不管成不成,我都不出去。
”
夏淺語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問你,宮漓歌和那幾個男人誰更親昵?你覺得誰會是她的男朋友?”
比起金仕鬨事,夏淺語更想知道的是宮漓歌背後那個神秘的男人是誰?
之前以為是景旌戟,現在看來顯然不是,景旌戟應該和他是一夥的,這麼說來真正的金主就在這三人之中。
是誰?
夏盟仔細回憶,“除了瞎眼的殘廢,其餘兩人身材高挑,容貌俊美,尤其是那個金發藍眼的男人,他不太像我們國家的,另外一個身穿黑衣服的男人,渾身的氣場就像是煉獄殺場浸染出來的,他一腳就將我踹開了,那眼神,我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很可怕。
”
“那你覺得誰是?”
“她是為了保護那個殘廢的男人出來的,難不成是那個死殘廢?”夏盟想了想又搖頭。
“應該不會是,那男人又瞎又廢,宮漓歌又不傻,放著另外兩個正常的不要,去要一個廢物,要我說,我覺得那個金發男人倒是有可能。
”
“為什麼是他?”
夏盟認真分析,“當時宮漓歌在保護那個瞎子,差點就受傷了,是那個金發男人救了兩人,瞎子說來得太慢,極有可能是他和宮漓歌在等著金發男,金發男來了,他就將宮漓歌交還給那人了。
”
夏淺語抿著嘴,神情深邃。
“姐姐,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總之這件事你不要管了,儘量不要惹怒宮漓歌,她背後的男人很可怕。
”
原本宮漓歌已經被自己扔到了爛泥坑裡,差一點就徹底陷入無法自拔,是那個男人一手將她帶出來給了她新生,在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不宜再出手。
夏盟摸著自己臉上的傷,口中應著,心裡仍有些不甘。
夏淺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心裡的想法我一清二楚,姐姐和你一樣不甘心,暫時先忍忍,他日我會讓宮漓歌欠我們的百倍奉還!”
總有一天,她會奪走屬於宮漓歌的一切!讓那個賤人一無所有。
夏盟沒有現身,金仕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滿腦子都是要給他們好看的想法。
金勉讓人將帝尊的各個出口把控好,嚴防他們逃走。
“勉哥,就是那個包房,我讓人盯著呢,沒人出來。
”
金勉手裡拿著鐵棍,眼裡流露出陰毒的光,“既然有個殘廢,不如再多幾個。
”
金仕不顧身體未曾痊愈的疼痛,猶如一隻嗅到腐屍的鬣狗,興奮得就快要流出哈喇子,他一定!一定要將那幾人碎屍萬段。
即將靠近包房之時,突然有人意識到一個問題。
“不對勁,勉哥,這個房間從來不對外開放,今天卻有了人,可見裡麵的人來頭不小。
”
金家兄弟突然想起來是有這回事,正是因為這個房間從來不對外開放,有好幾次他點名要,這裡的經理都是陪著笑臉說不行,還免費送了他一瓶酒才了事。
經理不買自己的帳,今天卻讓其他人進去,難道對方的地位比自己要高?這個人的提醒也不是沒有道理。
圈子裡的人都講究食物鏈,越是頂層的人越是不敢招惹。
金仕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怕什麼,咱們可是有景爺坐鎮,難不成他們比景爺還要厲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