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命令,金仕像是隻瘋狗拿著鐵棒衝得最快,他非要親手將那殘廢打成肉泥不可。
眾人隨之衝了進來,尤其是金仕衝得最快,猛地推開門,包房裡空無一人,就連景旌戟也不見人影,裡麵的套間門緊閉,難不成他們都在裡麵?
這門的隔音效果極好,也聽不到裡麵傳來任何聲音。
金仕和他哥哥對視一眼,一腳踹開了門。
不是沒有想過會發生的情景,例如景旌戟進去當了說客,和對方交涉;又或者交涉失敗,雙方大打出手,景旌戟被人暫時掣肘。
各種結果都想過,唯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幅畫麵。
容小五像隻猴兒,東家看看牌,西家看看牌,最後像隻樹袋熊掛在景旌戟背後。
“四哥,打八筒,聽我的,這張最安全。
”
“七筒。
”景旌戟丟出一張。
宮漓歌眼睛一亮,“我糊了。
”
樹袋熊不滿了,“四哥,我說了打八筒,你這放的都不是水了,簡直是汪洋大海!”
金仕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幾人打麻將打得熱鬨不已。
不知道是房間裡的香味太好聞,還是氣氛太融洽,一時間他竟然忘記了自己是來乾什麼的。
容小五不悅的看著他,“你誰?有事?”
金仕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我是來……”
“你是來收拾垃圾的吧,來得正好,把這些瓜子殼打掃乾淨。
”容小五隨口吩咐。
金仕朝著垃圾桶走了兩步,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他將鐵棒往桌上狠狠一擲,發出巨大的響聲,“老子可不是來打掃的。
”
樹袋熊從景旌戟的背上爬起來,那張充滿陽光的臉慢慢冷卻下來。
“哦,那是你來乾什麼的?”容小五活動著手腕骨節。
其他人一擁而進,本來還不算小的包房,因為眾人的擠入而顯得滿滿當當。
金勉掃了一眼正在打麻將的景旌戟,一時間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究竟是站在那一邊的?
這是金勉第一次看到那幾人,包間裡麵的男女都有著絕色的麵容,尤其是那幾個從未見過的生麵孔,氣質風格迥異,一個賽一個的出色。
本以為景旌戟的容貌就算是上乘,然而在那幾人之中,他並不算是出挑。
這幾人的容貌就像牡丹芍藥玫瑰,你很難說哪一種花更漂亮,每種花都有獨特的風姿。
他們的容貌美如畫,渾身的氣場卻如同修羅煉獄場。
金勉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這幾人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們和景旌戟更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沒等金勉開口,他跟著來的人就已經發揮了煽風點火的優良品格。
“金少,就這幾個小子?”
宮漓歌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朝著那膀粗腰圓、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看去。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黝黑發亮的肌肉,他身邊跟著好幾個同款肌肉男。
健身男團身邊跟著幾個戴著拳擊手套的拳皇,他們活動著手腕和腳腕,將拳擊手套擊得啪啪作響。
為首的拳皇吊著三角眼,輕蔑的看著幾人:“一個殘廢,一個娘娘腔,還有一個陰戾怪物,就這?”
樹袋熊,哦不,容小五不知從哪裡一個飛踹出來,將男人踹翻在地,聲音不再溫暖,那雙黑瞳收斂了笑意,冷如寒潭的聲音響起:“還有你爺爺我。
”
容小五踩著那人的胸膛,聲音陰陽怪氣,比剛剛那男人的聲音還多了一些陰陽怪氣:“就這?”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