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拳皇的頸項有著一道深深的口子,一看就是利器所傷,他的手心空空,並沒有看到什麼明顯的武器。
戰霈殺意彌漫的眼神往金仕臉上一掃,金仕被他這樣的目光所注視,背後一片毛骨悚然。
隻見戰霈身體一動,金仕幾乎是下意識的往肌肉男背後一躲。
肌肉男還沒來得及亮亮自己健碩的肱二頭肌,大喝一聲:“鼠輩,讓你嘗嘗老子的……”
戰霈眼裡寒光一閃,“找死。
”
沒讓他出手,容小五又一腳踹了出來,“二哥,這種垃圾就交給我好了,不臟了你的手。
”
“垃圾?”金勉低叱一聲,對於這個稱呼十分不滿,他一直沒動手的原因在於景旌戟。
“景爺,你怎麼說?”金勉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雖然對方都是些生麵孔,人數也不多,莫名卻有一種威懾力,景旌戟是裡麵最大的變數。
如果景旌戟也是那些人一夥的,那麼這件事就有問題了。
本該處於弱勢一方的幾人淡定至極,倒是烏壓壓一片來尋仇的人們繃緊了神經。
那年輕的小子腳力驚人,不吭不響的黑衣男人出手見血,另外幾人看似容貌漂亮,說不定武力值和他們的外貌一樣,誰也不想去當這個出頭鳥。
景旌戟輕描淡寫瞥了一眼那地上還流著血的人,“還不送去醫院,晚了,就沒救了。
”
戰霈已經手下留情,換成戰場上的人,這會兒屍體都涼透了。
他避開了大動脈,不過就是鮮血流得太多,看著嚇人而已。
彆人不懂,金勉也不傻,景旌戟這句話是在提醒,此事到此為止。
事情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進退兩難。
人是他召集來的,要退,有什麼借口?以後他還怎麼在這個圈子混,今天的動靜這麼大,外麵站滿了看熱鬨的人。
要是不退,景旌戟都已經偏向了這幾人,他已經在提醒自己,再這麼下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幾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金勉思慮良多之時,金仕已經衝了過去,對著容宴的腦袋就敲了下去。
“該死的殘廢,都是你的錯!”
“先生!”宮漓歌驚呼一聲。
容宴一手攬過朝著他撲來的小女人,宮漓歌隻聽到給“叮當”一聲,兵器相交的聲音。
金仕手裡的鐵棒被那飛刀強勁力氣給震飛出去。
眼前又是一黑,又是一把飛刀徑直穿過他的手心,帶起鮮血無數。
“啊!我的手!”金仕不可置信看著從自己被飛鏢射了個對穿的掌心。
他們所以為的瞎子竟是這麼難纏的對手!
金勉終於意識到一件事,這個房間裡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哪怕是那個殘廢!
“先走。
”他拽起金仕就要離開。
那沉默多時的男人緩緩抬頭,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來。
“想走?”容宴輕笑了一聲,漆黑的睫毛下一雙泛著幽幽紫色的雙瞳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這樣的目光,讓人毛骨悚然。
仿佛幽靈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了,就彆想走!關門。
”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