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仕拿著到賬的一個億去了酒吧買醉。
“反正金家也要完了,喝,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金少,彆這麼說,你們和景家聯姻,景家不會坐視不理的。
”
“景家!彆在我麵前提這個字,都她媽給我喝,爺買單。
”
吧台,一個男人戴著鴨舌帽,手中握著酒杯,視線卻是盯著角落的一桌人。
“帥哥,一個人啊?請我喝杯酒唄。
”
“滾!”男人將鴨舌帽壓得更低,見那人起身,起身追了過去。
還沒追上,一個醉鬼往他懷裡撞來,滿身都是濃烈的酒味。
低頭一看,這人不就是喝醉酒的金仕。
“去你媽的,敢撞老子,你他媽知道我是誰……誒,你看著有些眼熟。
”
金仕抓著男人嘟囔道,“是誰呢?我一定在哪見過你!讓我想想,你和宮漓歌那個賤女人是一夥的,我要把你們都賣……賣……了。
”
金仕還真認識這人,正是當晚將他們打得嗷嗷直叫的容小五,他今晚本來是有任務跟蹤人,哪知道會遇上金仕。
容小五一把揪住金仕的衣領,“你說什麼?宮漓歌被你怎麼了?”
金仕喝了太多,這會兒雲裡霧裡的,還沾沾自喜道:“老子把她賣了,賣了一個億呢。
”
“畜生!你賣給誰了!”
容小五不知道真假,畢竟金仕醉得連他爸媽都不認識,他的話有幾分真?
事關宮漓歌,容小五不敢不當回事。
“哈哈,你想知道?我,我偏不告訴你!”
“草!”
容小五一拳頭砸在他的肚子上,“說!”
金仕沒說,胃部一陣翻江倒海,胃液泛酸,將喝的東西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容小五看著這個吐得他一鞋的混蛋玩意兒,撥通了容宴的號碼。
容宴睡得很晚,他的覺向來很淺,今晚更是剛睡著就做了一個噩夢,夢境醒來,背後被冷汗浸濕。
看了看外麵要亮的天色,他已然沒了睡意。
容小五的電話進來,略帶低沉的嗓音響起:“說。
”
“哥,小嫂子跟你在一塊兒嗎?”
容小五的聲音有些著急,容宴心上多了不安。
“沒,怎麼?”
“我跟人到了酒吧,無意中遇到金家那斷手小子,他居然說他把嫂子給賣了,我見他喝的爹媽都不認識了,不知道是不是醉話,哥,小嫂子沒事吧?”
容宴好幾天沒和宮漓歌聯係,這兩天宮漓歌在家裡寫劇本,一天前讓涼三回來了,她的去向容宴沒辦法肯定。
“抓住他,我去確認。
”
“好。
”
宮漓歌的電話是關機狀態,她沒有關機的習慣。
恐怕金仕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空寂黑暗的彆墅一瞬間燈光全亮,五分鐘後,十輛車浩浩蕩蕩出發。
容小五這會兒還在儘力逼(毆)問(打)宮漓歌的下落,金仕喝得太多,除了吐就是吐,容小五都快被他給吐瘋了。
直到將他丟到容宴麵前,金仕吐得太多,又被打得很重,身體在地上狠狠抽搐著。
車門打開,容小五一臉嫌棄,“哥,這小子上輩子是個噴射機吧,就沒停過。
”
容宴掃了地上如同死狗一樣的金仕,“三分鐘,我要知道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