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已經蘇醒,容小五陪著她說了不少話,一直到深夜,見她臉露疲態之色,容小五這才打著哈欠回房休息。
“哥,這裡就交給你了。
”
容宴從頭到尾在一旁聽她們聊天,他的話少,不知怎麼寬慰宮漓歌,隻好讓容小五陪著她。
他的這份心意宮漓歌怎麼不懂?容宴永遠是做大於說的人。
就像他可以為了宮漓歌特地讓人用直升機帶一塊蛋糕過來,也可以因為宮漓歌的一句話牢牢記上一輩子。
“先生,謝謝你。
”哪怕他看不見,她依然對他笑顏如花。
她不知道,容宴的眼睛已經恢複如常。
他清晰的看見靠坐在床上的少女,黑色發絲淩亂無序的鋪灑下來,兩頰的紅腫消失,重新恢複成光滑細膩的白皙玉肌,臉色略有些蒼白。
她像是隻慵懶的貓,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窩在被窩裡。
這樣鮮活絕美的小姑娘,容宴壓抑住內心重見光明的激動。
“該上藥了。
”
他將藥膏放到枕邊,昨晚的她在睡夢中,既然她醒了,那就……
“先生,我手臂受了傷,背上的傷口上不了,我告訴你位置,你幫我吧。
”
容宴:“……好。
”
她還不知道他的事,這樣的情況下顯然也不太適合告訴她。
自己看不見對她來說反倒是安心的,被她全心全意的信任感容宴舍不得打破。
宮漓歌絲毫沒往他恢複視力方麵去想,她身上本就隻裹著一層浴袍,宮漓歌背過身,毫無防備的解開腰間的紐帶。
容宴還沒有任何準備宮漓歌就露出了白玉般的肩頭,和昏迷時不同,那時候他的眼裡隻有那些傷口,此刻宮漓歌是鮮活的女人!
她側著頭,脖頸兒優雅得如同天鵝,背脊的蝴蝶骨毫無保留展示著她的性感。
然而應該毫無瑕疵的背脊卻因為那些傷疤破壞這份美好,容宴的眸子在看到傷口之時,眸光驀然變得陰沉。
在她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就算是將那些人千刀萬剮也不夠。
宮漓歌總感覺背後有一道視線看得她涼颼颼的,她忍不住開口道:“先生,那個……可以開始了嗎?”
容宴將視線移到藥膏上,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
手指抹上藥膏,宮漓歌側頭給他指示方向,“先生,在你手指八點鐘的方向,平移過來就好。
”
涼涼的藥膏接觸到傷口,宮漓歌沒忍住,如同貓兒一般哼唧了一聲。
容宴手指一抖,宮漓歌無法控製嬌呼一聲:“啊!”
“抱歉!”
“沒關係,先生順著傷口塗抹就是,藥膏有點涼。
”
容宴隻得順著她的腰線一點點往下。
冰涼的藥膏在他指尖融化,化成和他手指一樣的溫度,腰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容宴的速度不緊不慢,他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偏偏宮漓歌覺得撩人無比。
這樣緩慢的速度,她仿佛連他手指上的紋路都能清楚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