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旌戟醒來卻被告知容宴等人早就走了,也不知道那兩人是如何處理的。
景旌戟扶額,腦袋還暈暈乎乎的,那個蠢丫頭,他真是腦子被驢給踢了才會去救她。
對,她可不就是被驢給踢了麼。
最好不要讓他再碰到那頭蠢驢。
景旌戟才推門準備離開,“呼啦”一聲,他的臉上被拍了兩塊慕斯蛋糕。
黏黏膩膩的東西糊了他一臉,景旌戟身上還帶著沒有乾的寒氣,現在又被人糊了一臉,可想而知他的心情。
“不,不好意思!”那個始作俑者對著他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你!”景旌戟雙拳緊握,額頭青筋畢露。
入眼的是一個長相十分清純可愛,尤其是一雙水靈靈堪比芭比娃娃大眼睛的少女,她滿是歉意的看著景旌戟,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要給你賠罪,沒想到你會突然開門,我這就給你擦掉。
”
這人的聲音好耳熟,可不就是踢了他一腳的蠢驢麼。
不見她還好,這一見景旌戟新仇舊恨一起算。
蛋糕“啪嗒”從他臉上滑落下來。
好氣啊。
偏偏還有兩隻手毛手毛腳在他臉上抹來抹去,不僅如此,那可恨的蠢驢竟然還自言自語:“太可惜了,我都舍不得吃的蛋糕,你不吃掉太浪費了,要不你嘗嘗?”
說著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食物戳到了景旌戟的嘴裡,咬牙切齒的景旌戟下意識的舔了舔,也不知道是慕斯太甜還是少女的指腹太滑嫩。
他完全沒想到這女人臉皮厚到這個地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以至於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
這還是他生平景旌戟莫名其妙被她給帶偏了節奏,怔怔的問了一句:“真的有那麼絲滑嗎?”
章小魚手指奇快無比的又摳了一塊還沒有落地的蛋糕塞到他的嘴裡,“你再舔舔,超級甜的。
”
原本暴怒的心情莫名奇妙被她這個舉動撫平了憤怒,嘴裡泛起絲絲甜意,少女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景旌戟低喃一聲:“神經病。
”
說著推開了章小魚大步流星離去。
章小魚撓撓頭,“是不夠甜還是不夠絲滑?哎!我忘記給他道歉了!”
景旌戟隨手糊弄著自己臉上的蛋糕,一邊低喃著:“看來我才是被驢踢了。
”
宮漓歌等人早就消失不見,景旌戟也準備驅車離開,身後傳來一道幽幽的女聲。
“戟哥哥,你沒事吧?”
金玉顏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身上還穿著那條濕漉漉的長裙,景旌戟眉頭緊皺,“你還沒回去?”
“我擔心你,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回去吧。
”景旌戟拉開車門,見她還佇立在原地沒動,一陣風吹來,她的身體下意識便是一抖,仿佛一朵被霜打的小白蓮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格外引人憐惜。
“上車,我送你回去。
”
景旌戟歎了口氣,他始終無法做到對她束手旁觀。
金玉顏上了副駕駛,明顯感覺到從座位調整的角度是男人坐過的,也就是說宮漓歌沒坐過他的副駕駛。
一想到這,金玉顏心裡雀躍,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