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和公證處的幾人辦好手續,看著手中的產權證宮漓歌陷入了沉思。
雖然她已經決定了要嫁給容宴,可容宴動不動就為她一擲千金,宮漓歌心裡仍舊有些愧疚。
她忍不住深思,她真的值得上容宴對她這麼好嗎?
見四下無人,公證處的才叫了她的名字:“宮小姐,這邊我們就辦好了,協薪大廈以後就是你的產業。
”
宮漓歌禮貌的回應:“麻煩你們跑一趟了,替我謝謝容先生,算了,還是我自己去謝吧。
”
她能做的就是多給容宴做幾個蛋糕罷了。
用容小五的話來說,容宴不缺錢,你給他錢那就是在打他的臉。
他缺的是陪伴。
宮漓歌會用餘生伴他左右。
容先生?幾人都有些奇怪,其中一個稍顯年輕的人沒有沉住氣。
“宮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這並不是容先生買下的。
”
宮漓歌臉上的笑容一收,“不是容先生?那對方是姓蕭嗎?”
不是容宴,有可能是蕭燃去辦理的手續。
那人繼續道:“那位先生很尊貴,我都不敢多看,我隻聽他身邊的人叫他雲先生。
”
雲先生?
難不成是——雲隗寒!!!
宮漓歌臉色大變,胸腔的心臟快速跳動,“那個人是不是差不多這麼高?西裝革履,氣場強大,少言寡語?”
“是,是那位先生。
”
完了。
自己拿錯東西了!
她和容宴是未婚夫妻,拿容宴的東西她本就有些不自在,更不要說是陌生人的。
一針一線也就罷了,這可是價值幾十億的大樓!
宮漓歌活了兩世,她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的知道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更何況他掉的還不是餡餅,是金子!
她要拿什麼還?
宮漓歌將手裡的產權證一股腦兒塞入那人的懷裡,“把這個還給他,我受不起。
”
為首的那人如臨大敵,趕緊將產權證重新塞入宮漓歌的懷裡。
“宮小姐,你彆開這種玩笑了,我們隻是普普通通的職員而已,哪有這麼大的權利?既然已經公證完了,我們也該走了,再見!”
幾人逃得跟隻兔子似的,生怕宮漓歌追了上來。
宮漓歌一臉茫然的拿著產權證站在原地,雲隗寒!真的會是他嗎?
想著自己落水時那人堅實的懷抱。
他和容宴的對峙,氣氛低到極點,宮漓歌事後本想要問問那個人的來曆,一想到容宴那張冷冰冰的臉,宮漓歌隻將雲隗寒當成以後不會再見麵的陌生人。
既是不見麵,又何必多問歸處。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竟然送了幾十億的樓給自己,自己和他隻見了兩次麵而已。
不管他是為了什麼,這樓必須得還給他。
宮漓歌撥通了容小五的電話。
“小嫂子,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江水滔滔不絕,綿綿不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