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箋這邊的紅酒已經醒好倒入杯中,她做好了看戲的準備。
手機那頭仍舊沒有消息傳來,白箋按耐不住激動的內心。
“小九,還沒有拍到嗎?現在是什麼情況?”
涼九的身份是不允許進入主臥的,案例來說應該是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咒罵聲和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混在一起。
可容宴等人進了房間,整個彆墅靜悄悄的,壓根就沒有吵鬨聲音傳來。
難不成容宴太過生氣,直接將那狗女人就地處決了?
她將這個猜測發給白箋,白箋落井下石的回答:“可彆讓那女人的血臟了先生的手。
”
“說得也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要是放在古代,就得浸豬籠。
”
說話間的功夫,容宴抱著宮漓歌從主臥走出來。
涼九的手機正好拍到他抱著宮漓歌下樓梯的畫麵,黑白分明的男人抱著銀色禮服的少女,裙擺飄逸垂落至樓梯,宛如銀色水波晃蕩。
墨染般的發遮住少女半邊精致的臉頰,壁燈的光從頭頂灑下來,禮服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好美的畫麵。
宮漓歌和容宴這樣的顏值,不管怎麼拍都是一幅漂亮的風景畫。
不是。
就算沒有就地裁決,那質問呢?謾罵呢?懲罰呢?
統統都沒有!
那狗女人還窩在容宴的懷裡裝死。
好氣啊!涼九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她都要被氣瘋了,容宴過去是這麼善良的人嗎?
手機震動接連傳來,白箋不停的追問她事情進展。
“那賤人的屍體被丟出來了嗎?”
“先生是不是很生氣?”
涼九看著自己拍攝的視頻,容宴那張精致絕倫的臉壓根就沒有一點生氣好嘛?看向宮漓歌的目光深情似水,分明是看向珍寶的目光。
哪有什麼生氣,隻有一個情深似海的男人罷了。
涼九的臉被打得啪啪響。
邪門,這女人也太邪門了,她嚴重懷疑宮漓歌是不是給容宴下了蠱。
“發什麼呆?”容小五走到她跟前,涼九趕緊收起了手機跟了上去。
容宴親自將她抱上了直升機。
容綏目送著直升機遠去,謝爻忍不住道:“五爺,這個宮小姐,你是不是早就見過?”
“哦?”
“今天的晚宴你不是一時興起,是衝著宮小姐而去的,當聽到金玉顏曾對宮小姐做的事,你才會將計就計設計這一出,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傷害宮小姐,對不對?”
容綏的笑容意味不明,“誰知道呢。
”
門外站著給宮漓歌問診的醫生,“五爺,宮小姐的各項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你要看看嗎?”
“拿來。
”
“五爺,通過宮小姐的血液分析,她的身體除了當時的藥物,比這更重要的是……”
不用醫生說明,容綏已經看到檢驗報告上麵清楚的寫著,宮漓歌中了毒。
所以她昏迷不是因為那幾塊花糕,是中了慢性毒導致。
“你隻需要告訴我,這種毒致命嗎?”
“本來是致命的,但宮小姐既然好端端的站在這,那麼就證明對方的劑量下的很少,是慢慢積累的。
”
“解藥?”
“不好意思,五爺,這種毒隻有一個人能解,我解不了。
”